刚才车上的时候顾笙笙小憩了一会儿,但是还是很困。
柳墨见白婴回来了,心里安心了一点。
边上顾笙笙已经沉沉的睡去了,盖着厚重的被子整个人都陷入其中。
柳墨想了想,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
来到白婴的房门前,敲了敲的。
此时白婴刚把自己的身上的血渍清理干净,听见外面的敲门声,随手拉过来一件外套披上。
开门,入眼就是柳墨一脸担忧的样子。
白婴看了眼她身后,顾笙笙没来。
“笙笙睡着了?”
柳墨点点头:“睡着了。”
说着低头看了看白婴的手,刚才回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但是顾笙笙在场也不好问。
磕巴的开口:“那个,你是不是受伤了?”
白婴双手抱胸,一副懒洋洋的状态倚在门框边,沉默片刻:“怎么你想要给我检查啊。”
听见白婴语调中的笑意,柳墨面色一红。
呛声:“你这人怎么受伤了还有力气开玩笑。”
“又不是我的血,不过也确实受伤了。”想着,白婴伸手把自己的手腕递出去。
掀开袖子,上面的血是被清理干净了,但是还是能看出身深浅程度。
就差把皮ròu割开了,之前血液凝固看的不是很清楚,等清理完才知道不算浅。
白婴要收回来,柳墨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
他眼神微动,略抬眼皮看着柳墨紧拧的眉头,嘴角笑意弥漫。
“怎么心疼了?”
柳墨没好气的看了眼白婴:“伤的不重,能说话。”
白婴被柳墨气笑了,收回手:“我要是死了,你还是要还钱的,别想了。”
柳墨:“我就是太有良心了,还过来找你看看。”
不过。。。。这个伤口不处理的话会发炎的吧。
柳墨原本想走的步子一顿。
白婴挑眉:“看起来还是舍不得我啊。”
柳墨欲言又止。
白婴伸手将柳墨的手腕拉过来,只听见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柳墨奇怪的看着白婴,忽然手腕一松。
抬眼看见白婴自己走到床头柜那边,弯腰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个医药箱,扔床上。
柳墨:“干嘛?”
“给雇主上药,有问题吗?”白婴冷眼看向柳墨。
这样的眼神熟悉又陌生,白婴很奇怪,在柳墨的心中。
他就像是一只千年的狐狸一样,随时随地都能够让人心动。
但是心动过后又是冷漠。
像是想起来好玩的事情了就去逗你一下,但是平时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