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露喜色,赶忙应下。
须臾,见陆时意还站在婴儿床前,仿佛怎么看两个宝宝都看不够,江葶也走过来,氷挽住他的手臂:“要是让外人看到你这幅孩子奴的模样,肯定要惊掉下巴。”
陆时意看向容光焕发的江葶,在她挺翘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我不止是孩子奴,还是老婆奴。”
江葶顿时忍俊不禁。
她在月子里恢复得极好,面色莹白如凝脂一般,比陆时意刚认识她时多了一份说不出来的妩媚,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魂。
陆时意看得有些痴迷,忽然勾住江葶的后腰,将人带进怀里,薄唇狠狠压了下去。
两个月嫂识趣地移开视线。
偏这时,有人过来打扰:“宓女士带着她儿子在外面闹事,说一定要见您。”
陆时意眉头拧起。
宓雅来找他所为何事,陆时意心知肚明。
江葶虽然被奚子帧害得早产,但最后母子三人都平安。
宓雅眼见陆时意没再找奚子帧麻烦,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谁知,奚家的产业没多久就开始陆续出事。
国内的很严重,国外原就摇摇欲坠的公司两个重要项目被撤资,在银行那边也受到阻碍,上周已经宣布破产。
为这事,宓雅已经不止来闹过一回。
今天是自己两个孩子的满月宴,江葶不想让人破坏,于是道:“我陪你一起过去,免得她又闹出什么事匪夷所思的事来。”
若是今天宓雅再在四季酒店面前一跪,江葶非得膈应死。
陆时意点头。
两人离开没多久,卞舒娴忽然带着一双儿女来到休息室。
她说要看侄子侄女,月嫂也不好阻拦,只是两双眼睛时刻盯着他们,不让她有机会伤害到孩子。
自从陆时安被判刑后,卞舒娴变得越发刻薄,脸色紧绷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相处。
见她伸手要去摸心宝,月嫂连忙出声阻止。
卞舒娴不悦地收回手,说老爷子想看孙子,让把年宝抱过去。
两个月嫂相视一眼,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为难之色。
卞舒娴厉目一瞪:“怎么?老爷子的话你们都不听了?”
照顾年宝的张月嫂扛不住压力,但见到卞舒娴想去抱孩子,连忙主动请缨,说年宝不喜欢陌生人的气味,被闹醒了会哭的。
卞舒娴不悦,但最终还是答应了:“那你跟我们一起吧!”
不过,最后只有她和陆云清两人离开。
陆雨霏留了下来。
她笑眯眯地对负责心宝的周月嫂说:“我口有些渴,给我倒杯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