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其原因,不过是为了达到一个目的。
让宓雅穷尽一切办法逼自己的大儿子陆时意捐肾!
刘医生自知今天在劫难逃,哪还顾得上什么体面?
他哭得涕泪横流,一个劲地对着陆时意求饶:“我也不想,我也不想的,对方给的钱太多了!我一时没抵抗住诱惑,陆总,我没真的想要你的肾!真的,你相信我。。。。。。”
陆时意看向他,目光han凉:“你想要,也得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刘医生脸色大变,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这么快被拆穿。
如果陆时意只是一个寂寂无名的小人物,或许真能走到这一步。
可他是国内顶层名流,哪怕没抗得过宓雅各种手段答应去做配型,届时肯定也会请上国内知名专家一起,不会完全由宓雅这边做主,自己能插手的地方也微乎其微,奚子帧的病情真相暴露出来不过是早晚的事。
还好,背后指使他的人似乎更想看到陆时意被自己亲生母亲用各种方法逼迫时的痛苦,想从心理上击倒他,并不执着于真的要他一颗肾。
当然,也可能是那人并没有这个本事。
刘医生和对方约定好,只要宓雅在公开场合下把陆时意逼迫到绝路,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今天的新闻闹得人尽皆知,刘医生认定陆时意肯定扛不住压力,他若答应去做配型,离他露馅也就不远了。
于是,他这才赶紧收拾行李准备跑路。
反正他已经给自己安排好后路,手里头的钱也足够他逍遥度过下半生。
只是没想到运气这么差,才出门就被陆时意的人堵个正着!
“收买你的人,是越康吧?”
除了那个疯子,陆时意想不到谁有这么大的能量,还这般疯狂地执着于对付他。
如果不是他对宓雅的感情已经很淡漠,这场局或许比之前在海城那场火拼的杀伤力还要大!
陆时意夹着烟的手蓦然用力,烟身被他从中间折断。
刘医生看得心尖一颤,连忙摇头:“我不知道,背后的人自己没露过面,都是他手下联系我的。对方很有本事,国外那家医院,他似乎也有些人脉,不然我一个人也没法瞒天过海。”
毕竟,伪造奚子帧病情,还要确保他身边亲属配型都不成功,逼得宓雅只能回来找陆时意,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陆时意恍然想起,之前越康国外的产业确实大部分都离奚家居住的城市不远,他在当地经营起一些势力并不奇怪。
陆时意给陆栖鸿打了个电话,将这事告知他,并提了一个要求:“二叔,我希望明天上午发布会的直播能让越康一起观看。”
越康现在还在看守所里等待审判,不出意外死刑跑不掉。
对于那种疯子,除了死亡之外什么报复大概都无济于事,不如学学他的手段,诛心。
将刘医生的行动限制之后,吴卓问道:“陆总,要不要把这事在网上公开?”
网络上那些带节奏的评论他一个局外人看了都恼火,也替陆总不值,迫不及待想撕开宓雅那张令人作呕的假面。
“先不用。”陆时意回答得云淡风轻。
显然,这件事他另外有安排。
任凭网上硝烟弥漫,陆时意这边都毫无反应,连带着鼎东集团也没有任何关于这件事的声明。
大部分人都以为他准备冷处理。
可宓雅显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次日上午,她故技重施,并且提前了半个小时就来到分公司大厦的门口,再次跪了下去。
这次,她还没跪下多久,便有一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人快步闯进包围圈,想将她拉起来。
“雅雅,你这次太过分了!有什么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