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看到她微微蹙起的眉,陆时意放松手劲,继续牵着她不快不慢地往前走:“她长什么样子?”
江葶压下心中怪异,把宓雅的相貌大致复述了一遍。
她忽然福至心灵,扭过头盯着陆时意精致俊美的五官看了又看:“她的眉眼,和你有几分相似。”
陆时意嗯了一声,片刻,才不咸不淡地回应:“她就是生我的那个女人,名叫宓雅。”
一句话,道尽母子关系的恶劣。
江葶惊诧地停下来,可看他不想多说,犹豫了好几次,终究还是没有继续追问。
夜晚,经历一场激烈情事之后,陆时意靠在床头,再次点了支烟。
唇齿间吐出的薄薄青雾很快蔓延开来,笼罩着他紧锁的眉头。
刚刚那次,更像是他一场无声的发泄。
江葶并不舒服,也感觉到了他的走神。
她抬起手,把还剩大半的烟从他指间拿下来,
旋即,翻身压在他身上,伸长胳膊摁灭在烟灰缸里:“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陆时意顺势按住她的后腰,不让她从自己身上下去:“不让我抽烟,那再来一次?”
说话间,滚烫的掌心已经从她裙底探了进去。
江葶按住他的手,趴在他胸口撒娇:“好累。。。。。。”
陆时意把手抽了回来,并没有强求:“那就睡吧!”
他关了灯,躺下来重新把她拥进怀里。
黑暗里,江葶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可她知道宓雅的事在他那里并没有轻易过去。
又过了三天,江葶提前给薛阿姨打招呼,告知她明天要准备的菜。
薛阿姨笑呵呵地说:“是要给先生庆祝生日?”
江葶红着脸点头。
去年陆时意生日时她还在江城没回来,也不知晓。
今年,是她给他庆祝的第一个生日。
江葶想弄得特别一点,也想帮他扫去宓雅带来的不悦。
“薛阿姨,你别和他说,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薛阿姨连忙点头。
年轻人,都喜欢这个。
看到他们小夫妻恩爱,她也打心底高兴。
次日,薛阿姨早早买回来江葶嘱咐的菜品。
正好,陆时意公司有事,傍晚才能回来,也给了她准备烛光晚餐的时间。
除此之外,还有一份独特的神秘礼物,要到烛光晚餐结束后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