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瑶这个人吧,比较恋爱脑,她爱人爱得太义无反顾。
这种性子的人,往往容易吃亏,因为爱得太过于卑微。
俞晚就不是这样的人。
俞晚再爱一个人,也做不到像陆瑶瑶那般,明知对方心有所属,仍旧飞蛾扑火,不求回报地扑上去。
俞晚啊。
只有看得到希望的时候,才会愿意去投资。
当年俞晚能追霍衍那么久,也是因为霍衍有所回应,让她看到了希望,俞晚才会坚持下去,
但凡霍衍再端一些,俞晚指不定就没兴致追他了。
毕竟俞晚自身优秀,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没必要自降身段去当个舔狗。
她的骄傲也不允许她这般卑微。
“她确实挺爱霍哥的。”赵子裕略有感触地说,“你都不知道,霍哥一开始对她态度有多恶劣。”
“误以为你抛弃他后,霍哥活得像个刺猬,只要是女人靠近他,他都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蛇绳一般。
什么话最难听,他就说什么话扎对方。
我记得我有一次送霍哥回家,陆瑶瑶因为没经霍哥允许,擅自帮他把衣服洗了,霍哥一气之下,将她拖出出租房,甩在地上,结果害得她掌心被酒瓶扎穿。”
似是想起了当时的场景,赵子裕蹙着眉头说,“我一个男人都觉得痛,可她却怕霍哥自责,不断地说,她没事,然后自己默默地举着流血的手去医院包扎。”
话题忽然一转,“那个时候,我其实挺恨你的。”
说到这里,赵子裕小心翼翼地看了俞晚一眼,“我当时觉得,如果不是你嫌贫爱富,在霍哥最需要你的时候,给予他最重的一击,霍哥也不会变得如此害怕女人。”
俞晚眨了眨眼,眼底忽然腾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她往上仰了仰头,略微苦涩地问赵子裕,“你都恨我,他当时应该更恨吧。”
“嗯。”赵子裕点了点头,“有段时间,他一听到你名字,就跟疯了似的,不停地砸东西。”
赵子裕看向俞晚,“俞晚,我不是想要替霍哥说话,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在对你无情之前,霍哥都经历了什么。”
“他的无情不是没缘由的。他也不是真的想要对你见死不救,他大概是怕和你接近……会再一次栽在你身上吧。”
“何况他当时都决定和陆瑶瑶在一起了,他若对你优柔寡断,那置陆瑶瑶于何地呢。”
“霍哥对待感情有多忠诚,你自己也知道的。”
其实有些事情,你在怨头上时,是很难去理解对方的。
但当你试着放下时,你会发现,那些伤害,其实也没有那么的无法释怀。
俞晚扭头看向手术室的门口。
看着上面亮着的红灯,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