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刹那,整个人后仰,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男人的闷哼声似乎更痛苦了,“容娴,你他妈想废了我可以直说。”
于是,容慎归来走进客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
容娴右脚腕扭伤了,背身坐在萧明豫怀里,浑身冒冷气。
萧明豫也不知道伤了哪里,太阳穴青筋暴起闭着眼喘粗气。
此时,容慎单手插兜,立在原地低声调侃,“后院房间很多。”
言外之意,搞事去后院搞。
萧明豫靠着沙发,面色沉郁地朝着容慎招了招手,“帮忙,把她给我弄走。”
容娴的情绪也非常不好,脚踝一阵阵的刺痛,但为了自己女强人的人设不倒,她还是强行站了起来。
尔后,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嘲弄道:“抱歉,刚才是意外,如果撞伤了萧先生,医药费我来出。”
萧明豫感觉不止被撞疼的地方更疼了,连脑壳都开始疼了。
这个谋杀亲夫的女人。
这一幕,怎么看都像是两个冤家在互相伤害。
偏偏他们还乐此不疲。
餐厅门口,安桐和阮丹伶一左一右扒着门框看戏。
容慎目光随意扫过,看到她们偷窥的动作,忍俊不禁。
不到三分钟,萧明豫起身离开了客厅,走路姿势不太正常。
阮丹伶则让管家赶紧叫家庭医生过来给容娴看看腿,以免伤筋动骨留下后遗症,那样更嫁不出去了。
后院露台,安桐端着牛奶小口小口喝着,半晌,出声问道:“大姐和明豫哥……”
身边的男人低头理了理翻卷的袖口,声线浑厚地勾唇,“会好。”
“真的?”
“不信我?”
安桐摇头,又点了点头,“我肯定信你,只是觉得明豫哥最近变化有点大,好像……”
容慎叠起长腿,顺势接话,“好像什么?”
“好像在……欲擒故纵。”
安桐也不想这样形容萧明豫,可从她的旁观角度来看,除了欲擒故纵,她想不到更好的表达了。
男人没再搭腔,俨然事不关己的态度。
安桐喝完小半杯牛奶,不经意地回想起下午在湛州大厦看到的一幕,“你今天是不是很忙?”
容慎抬手拨开她腮边的碎发,“嫌我回来晚了?”
“不是。我下午在湛州大厦看到你和一群人来去匆匆,本来想叫你的,但你们上车走了。”
那一幕她很难忘却。
印象中的容慎总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一身低调的风骨淡泊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