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去路。
凌壹深吸了一口气,对他道:“走吧。”
傅景洲没动。
“傅景洲,我说,我们走。”
“……”
“哥!”
傅景洲终于有了反应,站了起来,柔柔地看着她:“凌壹,不要这样叫我。”
凌壹冷笑:“以前你不是一直想让我这么叫你么?”
“那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现在你又知道什么了?”凌壹问:“我妈把护身符给你了?你看到上面的刺绣了?你有怎么确定两个刺绣是相似的呢?原本那个护身符已经掉进了山谷里,你又是怎么对比的?难道你找到了?”
“我是去找过,但是没找到。”
“既然没找到,那你怎么确定就是我绣的?”
“……”
“傅景洲,让开。”
他没动。
“我让你让开!”
傅景洲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想要去拉她的手:“凌壹……”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人家方总什么都没说,我已经婉拒过了,方总也不是那种会死缠烂打的人,只要不捅破这层窗户纸,大家都不会太尴尬。我已经妥善的解决了,你非要当着这么人的面把事情挑破,你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要让我下不来台是吗?”
“不是,凌壹我……”
“大家好好地过日子不行吗?”凌壹的眼中有晶莹的液体闪动:“我做我的事业,你也有你的公司,我们就这么平平静静地各过各的,不好吗?非要搅得不得安宁才甘心吗?!”
“我不想各过各的!”傅景洲也激动起来:“凌壹,是不是只要我不逼你,你就一辈子都不肯承认,之前在燃bar的那一晚根本就不是苏心彤,而是你?!”
“就凭一个护身符?还是就凭一个刺绣?傅景洲,臆想症属于精神类疾病,我可以帮你联系心理医生。”
傅景洲笑了:“不重要了。”
“连护身符都没有?”凌壹冷笑:“傅景洲,这个世界不是你想怎么样,事实就会是怎么样的。这个世界是唯物的,不是唯心的。”
“燃Bar的酒保认出了你。”
凌壹猛地抬头。
“刚刚你去了酒吧,他看到你了,就给我打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