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心疼,五味杂陈的滋味在心脏翻滚,伸出手臂,给曾忆雅咬。
她疼到最难受的时候,狠狠咬着,但理智还是认她不敢太狠心了。
看着傅靖泽坐在床沿边上,手臂的肌ròu满是牙齿红印子。
穆纷飞和夏问问冷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
两人都是过来人,觉得这个情况是很正常的,根本没有办法帮到她,护士教她深呼吸法,曾忆雅也疼到深处忘记了如何呼吸。
穆纷飞:“你不心疼你儿子的手?”
夏问问:“废不了的呢,这样也好,让他知道生孩子到底有多疼。”
穆纷飞沉默。
夏问问:“你不心疼你女儿?”
穆纷飞挤着笑意,“心疼,但是没有办法,这点你我都很清楚,生孩子必须经过这一关。”
夏问问:“我以前生靖泽的时候,是把自己的手臂咬得出血了,可那时候没有发觉疼痛,直到把靖泽生出来,才知道手被我咬出血,疼到不行了。”
穆纷飞歪头,浅笑说,“我也是。”
她们同病相怜,生孩子的时候,老公不在身边。
突然羡慕有老公陪伴的小雅……
就这样痛了几个小时,曾忆雅被推进产房。
而护士建议傅靖泽在外面等着不准进去。
他焦虑不安的在医院门口等着度秒如年。
进入产房后,收到通知的曾丹和傅泽宇一起回来,声色匆匆。
产房门口,傅靖泽整个人都迷茫无助,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乱窜。
坐下来,双手插入发丝,弄乱了之后,站起来,在门口走来走去,呼吸急促缭乱,他深呼吸,再深呼吸。
把之前孕妇学校教曾忆雅的那套呼吸法给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