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生发愁地挠脑袋,“我这人粗,记不住这个节那个日的,不过春节元宵节端午节什么的我记得。”
“那你送过嫂子礼物吗?”
范金生一拍脑袋,“送过,她每年过生日的时候都送她一套金首饰。”
随即又皱眉,“不过她总也不戴,你说她是不是不喜欢啊?”
余修没忍住放声大笑,“对不起哥,不是我想笑,实在是忍不住了。”
范金生知道自己丢丑了,难为情地继续挠脑袋,“我是个大老粗,整不会你们文化人的浪里个浪,送黄金不好吗?金灿灿的,还保值!”
余修好不容易止住笑,凑到范金生耳边:“那些什么送花吃烛光晚餐的就不推荐你去做了,不合适,你这样……”
“真能行?”范金生双眼发光。
“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反正嫂子又不会生你的气。”
范金生摩拳擦掌,“行,那我试试。”
约会嘛,无非就是逛街看电影吃饭,大家都这么约的,在被余修带到陶艺馆之前都这么想。
“怎么想到来这儿了?”
余修推开门,牵着她走进去,店员马上迎出来,“您好,两位想要体验一下制陶吗?”
“对,我有预约,姓余。”
“啊,余先生,您这边请,材料都已经准备好了。”店员热情地领着俩人往拉坯机走。
这家陶艺馆的规格还挺高,环境也好,每台拉坯机间隔的距离比较远不会互相影响。
看着陶艺馆里其他的情侣,戚甜这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狭隘了,并不是所有约会都是逛街看电影,也有比较小资文艺的。
店员在确认他们不需要老师之后,就离开,把这一方小天地留给他们。
余修拉着她坐在拉坯机前,指着那堆材料问:“第一步该做什么?”
“拉坯。”
“哦,是用这个泥?”
戚甜把陶泥放到铝盘上,打湿双手,问:“想要个什么?”
“想要一只狗子。”
戚甜的手顿了顿,以前她在陶泥馆兼职的时候做过一只陶瓷小狗送给他,当时余修还挺喜欢,不知道后来那只小狗的命运如何了。
当时她把余修伤得那么狠,估计那只小狗被遗弃了吧。
戚甜深深看了眼余修,点头,“好。”
戚甜做事情的时候很认真,踩着踏板控制铝盘的转动,灵巧的双手轻轻放在陶泥上,随着铝盘的转动一只小狗的雏形慢慢显现出来。
余修坐在旁边专注地看着戚甜,心里喜滋滋地想,当初戚甜做那个小狗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专注。
当时戚甜说那只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