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玉琳看到她过来一下子挪开孩子。
警惕道:“你要做什么?”
她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嫉妒我生了男孩儿,所以过来害他。”
她这么一说,严母像是一个护蛋的母鸡,挤开人群冲进来。
牢牢挡在钟渺渺和严玉琳之间。
钟渺渺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
大庭广众之下,她能做什么?
更何况,她从来都没有害人之心。
她表情无奈,“我看你儿子在出汗,所以想看看他有没有发烧。”
听到她的话,严玉琳顾不得很多,连忙把孩子放桌上,用手背探查温度。
孩子小脸红扑扑的,吐出的气都带着灼热。
“好烫。”
孩子好像感觉到了那只骚扰他的手,也可能是太难受了。
皱着眉头,张开嘴开始哭。
哼哼唧唧的,像是小猫叫一样。
“怎么办?孩子发烧了。”
严玉琳急得团团转。
一边的严母冲上来抱着孩子一顿哭。
这声音让钟渺渺听着心里不太舒服。
孩子生病了,不想着去治,竟然抱着孩子哭。
简直是前所未见。
她好心提醒道,“你们快去让小毛他妈瞧瞧,别愣着呀。”
“你,哼!”
母女俩深深看她一眼,然后抱着孩子急匆匆的离开。
没了严家母女,其他人还是照样该吃吃该喝喝。
张少钦这次特意买的散装茶叶,来的客人都泡了茶,厨房的热水是烧了一锅又一锅。
大家闲聊着。
男人和女人分成好几个团体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