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猜到是贺兰欣,而不是别的女人呢?”
萧御求生欲极强:“这些信笺上的书法,远不如你。”
“不对啊,就算比不上我,那你也不能猜到贺兰欣身上?”
萧御轻咳一声,循循善诱:“你这两天一直在吃贺兰欣的醋,而且你对她的一举一动很关注,用脚指头都能猜出来。”
这个理由,很合理,不是什么毫无逻辑的借口。
乔惜言这才放过他,将这些信笺丢到外面,安心入眠了。
次日清晨。
萧御比她早起一步,从卧室的角落里拣起那些信笺。
他随意地看了几封,发现都是贺兰欣的表白和腻死人不偿命的情话。
字里行间不难看出,贺兰欣对自己情根深种,非君不嫁。
但……他从未跟贺兰欣通过信,更没有这种含情脉脉的书信往来。
萧御拧起峻丽的眉峰,将这些信笺存放在一只简朴的木匣子里。
他今日需要入宫,准备参加殿试。
但还有一个时辰的空闲时间,他准备调查一下这些信笺的来源。
书房里。
萧御将青麟和长风叫到跟前,将这一沓信笺丢在书桌上。
“去查一下!这些信笺究竟是怎么回事?”
青麟仔细扫了一眼,顿时神色一紧,吓得冷汗涔涔。
长风见他这副反应,心中有了数,便识趣地后退半步。
没有掺和青麟和主子之间那些事。
青麟到底还是忠诚护主的,没有扛得住压力,也没有隐瞒,便坦诚道:“主子!这些信笺是贺兰欣写给你的!当时你在青州府,寄居在乔家。你本来是不愿意跟贺兰欣通信往来的,是属下……”
饶是萧御,也暗暗吃了一惊。
“青麟?你这是几个意思?”
青麟苦笑一声,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告诉他。
“当时主子退了她的信笺,也退了她寄去的礼物!属下于心不忍,就擅自做主,给她回了一封信件,让她不要郁结于心,多虑愁烦。”
萧御神色凝重,丹凤眼里淬着犀利的han光。
“青麟,你这次真的是自作主张。”
青麟急忙低头认错,声音底气不足地回道:“主子!属下知错了!那时候属下不该给贺兰欣回信的。”
他只是一时好心,忍不住代替主子,给贺兰欣回了一封信笺。
但他可以向萧御保证,那封回信里,没有半点暧昧的情愫。
他只是例行问候一声,劝贺兰欣放松放松,不必为情所困。
萧御将那些信笺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