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生死兄弟!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难道我不比你更清楚?”
说完,贺兰冲疾言厉色地警告一番,便脚步沉稳地走了。
贺兰欣委屈地掉下眼泪。
一旁伺候的丫鬟端来热水,送来干净的锦帕。
贺兰欣擦完脸,狠狠地咬住红唇:“我不会放弃的!我跟萧御明明就是两情相悦的一对!”
天问台。
乔惜言派出去的眼线回禀道:“小姐,贺兰家的那个女人没辙了,她送来的贺礼原封不动,全都被天问台退回去了!”
天问台得了萧御的命令,对乔惜言十分顺从,没有半点忤逆。
乔惜言这才暗暗放下心来,铺开信笺,示意荷角替自己研墨。
荷角担忧地问道:“小姐这是想家了?”
乔惜言一边写信一边笑容恬淡。
“嗯,我想祖母,也想雨琬和羽柔姐姐!还有乔晔二哥!不知道她们在青州过得怎么样呢?”
荷角安慰道:“咱们出发之前已经将府里的事打点妥当,大房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小姐你放心,她们肯定可以好好把握机会!”
乔惜言点点头,斜睨她一眼。
“你呢?就不想铁心宇?不想给他捎封信?”
荷角突然俏脸一红,羞涩地笑道:“铁心宇忙着呢!而且他答应我,月底来京都护镖,可以跟我见上一面。”
乔惜言啧啧赞叹。
“铁心宇真是好样的!追妻一点都不han碜。”
荷角脸色一顿,大大方方地认爱笑道:“嗯,小姐是我们的媒人,我要一辈子记着小姐对我的好……”
望着荷角与前世截然不同的命运,与这幅自信大方的模样,乔惜言很欣慰地笑道:“早点给我生个外甥!我还想抱奶娃娃玩呢!”
荷角愈发害羞了。
“小姐!你跟萧公子也可以生的呀!”
两人正在笑闹。
长风突然敲了敲卧房外面的窗户。
“小姐!主子回家了!”
乔惜言一愣。
不是说好,今晚上在外面风流快活,夜不归宿的吗?
她利落地起身,吩咐荷角去烧热水,煮醒酒汤。
萧御回来的时候,千杯不醉,身上沾染了浓浓的酒气。
但他本人一点都不含糊,几乎没什么醉醺醺的味道。
乔惜言将煮好的醒酒汤吹凉了,递给他:“今天才拿到会元,就赶着去外面喝两口黄汤了?”
萧御赶紧讨饶:“没有,是太平楼那边的聚会,我初来乍到,肯定要跟那些同僚打好关系的。”
乔惜言好奇地坐在他身边,用帕子绞了热水,替他擦拭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