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江春水眼睛慢慢放大,不可置信道:“我只是要你的脸,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姜渝盘着腿,一脸睥睨的看着她,“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江春水的拳头握紧了又松,一咬牙一跺脚,应下来:“成!我答应你,那你明天得陪我。”
姜渝有点诧异,这是狗不吃屎硬按头啊,还是按自己的头。
她啧啧两声,“行,就冲你这爽快劲儿,明天不见不散。”
第二天,江春水推掉了宋明清的邀请,把白天的时间都留给了姜渝。
傍晚,各自顶着一头红发的江春水和姜渝站在校门口,心情不能仅用一个复杂来形容。
具体来说,一个如沐春风异常兴奋,一个如丧考妣只想死了算了。
姜渝一脸的一言难尽:“你搞这么一头头发,你男人也同意?”
江春水撩拨一下满头的如火焰般鲜艳的红发,她染头发这件事的确没有告诉宋明清,但她并不觉得她染个头发这种小事还得事先征得他的同意。
她挑着眉,兴冲冲的说:“我的青春我做主,他不同意让他报警抓我啊。”
宋明清倒是没有报警,他更想叫个救护车。
因为在见到江春水靓丽的脸上顶着一头张扬的红发时,他的呼吸直接暂停了十秒钟。
他的眼角直抽搐,拼命压制住语气里的崩溃:“江春水,你。。。。。。”
他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别那么没见过世面,他甚至还硬逼着自己勾起了唇角,“能告诉我,你的头发是怎么一回事吗?”
她笑得粲然,搭配着红发显得脸色格外的白皙,模样既活泼又精灵古怪,“怎么样,我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姜渝陪我一块染的,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就叫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他伸出手摸下她柔软的发,阳光下反射的红色醒目而张扬。
然而,在听到这个稀里哗啦的名字时,他的手顿住,大掌正好按在她的发顶。
两个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宋明清静默两秒,从喉咙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挺好看的。”
江春水眨眨眼:“真的假的?你这副表情怎么回事?”
阳光下,她整个人白得发光,当然,那头红发则是光太亮了,仿佛着起火来了一样。
他的话这才真心实意起来:“不骗你,确实好看。”
当然,他说得是人——
至于头发,他持保留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