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狰狞又吓人!
乔知画倒吸了一口凉气。
明明受了伤,他是怎么看起来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一点端倪都不显露出来的。
正在这时,出去帮乔知画取药的助理回来了,看到乔知画的神色,顿时知道她看到了什么,有些讪讪,低头把药放下就要溜之大吉。
乔知画叫住了他:“等等。”
助理感觉自己的背后已经被汗浸湿了,结结巴巴道:“乔,乔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看着还在熟睡的宴怀瑾,乔知画放轻了声音:“我们借一步说话?”
走廊的尽头。
乔知画推开窗户,看着窗外的夜色,凉凉开口:“说说吧,宴怀瑾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啊。”助理干笑了声。
“真的不清楚?”乔知画支着下巴懒懒道,“你要是不肯说的话,我就只好去把他叫醒问问了,就说是你不小心把他受伤的事情说漏嘴了怎么样。”
“……”
助理欲哭无泪:“我跟您说还不行吗,其实宴总身上的伤,是上次跟那些人打斗的时候不小心被划到的,就是小少爷差点被绑架的那次。”
乔知画一怔,这些,他从未听宴怀瑾提起过一句。
助理想起自己刚才在门口听到乔知画和宴怀瑾的争执,想着自己反正都已经说了,不如再多嘴几句,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乔知画一眼:“其实,乔小姐别怪宴总专制独断,好像故意绑着您一样。”
第一百五十一章胜券在握
特助见乔知画突然变得失魂落魄,想到可能是宴怀瑾和她有什么事情没处理,便点头应下了。
乔知画走出大楼再打车回到家中,一路上满脑子想到的都是刚才乔允han和宴怀瑾相处时的融洽氛围。
“原来妈妈忘了你不仅想要妈妈,还想有个爸爸。”
乔知画叹了一口气,乔允han对父亲还是充满渴望的,不然之前也不会对宴怀瑾那么喜欢。
光看现在就能知道乔允han对宴怀瑾是十分满意的,要是等到时知道宴怀瑾是他的生父,恐怕会更加高兴。
到时候她这个母亲的位置恐怕都不知道要摆到哪个地方去。
乔知画半夜睡不着,感觉脑子被烧得迷迷糊糊的,想起床喝点热水却感觉全身没有力气。
“乔知画,醒醒。”
乔知画愣了愣,听不清那个人说了什么,只是感觉声音熟悉得要命,想仔细想想那人是谁,头痛得炸裂。
她打算睁开眼,惺忪的眼全身都在发热,仿佛一个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