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辞的余光瞥了眼缩在自己身后的江稚鱼,反手将人拉到了跟前,“舍不得她挨打罢了。”
“王爷,舍妹已经嫁人,请王爷自重!”
江夏用力,一把将江稚鱼拉了回来。
君不辞眯起眼,看着江夏握着江稚鱼手腕的那只手——真碍眼!不过,看在他们是亲兄妹的份上,算了,饶他一命。
好像自从江稚鱼进宫后,就未曾与家中兄长见过面。许久不见,该有许多话说吧?
君不辞决定把空间留给他们。
正好,他也去巡查一下最近的灾后重建工作。
江夏把江左江右赶出去院子门口守着,顺便罚站。自家亲姐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竟然是完全没有认出来,该罚!
又把门闩上了。
江夏一副审问的架势:“说吧。”
“二哥,说……什么?”江稚鱼小心翼翼地问。
“你和王爷。”江夏给了点提示。
江稚鱼心虚地直咽口水,但转念一想,她和王爷……好像也没什么吧?
清清白白的。
就有一点点逾矩而已。
“我和王爷没什么。”江稚鱼定了定心神,鼓起勇气说。
“没什么?”江夏重复,而后哼了一声,“这段时间都住一个房间?”
“没有……”
江夏压抑着心头的怒火,“那是我瞎了吗?”
“房间不够,共克时艰,没办法的……”江稚鱼越说越小声。
听到这里,江夏只剩下冷笑,“江!稚!鱼!”
“二哥。”江稚鱼觉得自己可能要被打死了。
“你以为你嫁的是谁?是一言不合就可以和离再找一个的吗?”江夏气咻咻的,“那是皇帝!你生是宫里的贵妃,死是宫里的鬼妃!”
“……”
这点,她心里很清楚。
所以,她和王爷这不是一直都发乎情止乎礼吗?
“王爷他还要娶妻成婚了,他还这样勾着你,渣男!”江夏啐了一口。
江稚鱼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那她连做梦都在想王爷的腰,都在怀念那天的手感,她是不是渣女?
不能说,不能说,说了,大概二哥要么打死她,要么打死王爷。
“走,跟我回家。”
江夏上前想拉江稚鱼,江稚鱼却退后了一步。
江夏瞪眼:“怎么?宁可和渣王爷在一起也不愿意和二哥回家?”
屋顶上的暗卫无语:我们王爷是摄政王,不是渣王爷!就他们这天天蹲屋顶盯着,王爷真的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也就是搂搂抱抱拉拉小手手,真的没亲,从来没亲过!
“阿爹愿意看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