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是王府的奴才,没有姓,只有名。”南星板着脸说。
一句话好像打开了江左江右的碎嘴匣子,各种奇妙的语句一下子都冒了出来。
江左眨眨眼:“哦,那你和南藤一个辈分。”
“……”不敢,那是掉脑袋的事情!
江右努努嘴,“咱们这边原来就住得比较紧张,看来南藤只能和你挤挤了。”
“……”掉脑袋怕是不够了,怎么也得五马分尸了。
南星自闭了,不想说话了。
君不辞率先往后院走,一众人跟上。
对于房间安排,君不辞没有提,南星也不想主动说——反正距离晚上睡觉还有好一会儿,拖一拖,总能有法子的。
也就他们在进屋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天又下起了雪,雪落得越来越密,暗青色的天空好像就压在头顶。路旁的树木和房阁还没有积雪,只是蒙上了一层暧昧不明的薄霜色。
君不辞走在最前面,江稚鱼跟在他后面,而后是南星和江左江右。
自来熟的江左江右几次试图上前去和“南藤”搭茬,都被南星拽住了。
“喂——”江左忽然停住脚步,勾着南星的脖子,悄声问:“你小子是不是和南藤不对盘啊?怎么总是有意无意地阻止我们去找南星说话?”
“呃?”南星还来不及说话,见君不辞和江稚鱼一起回头了,直接选择了闭嘴。
而君不辞和江稚鱼看了看搂作一团的三人,没有多管,继续向前走。
“这个年纪就比较喜欢闹。”君不辞说。
“是的。”江稚鱼压低了声音回应。
看着前面两人渐行渐远,江左一脸不可思议,“南星啊,你家王爷对家里的下人这么亲切的吗?”
不,也不能说是亲切,甚至带着点……讨好……
江右的脸上满是好奇,“南星啊,王爷对你好像不是这样的啊,在王府里,南藤是不是比你得宠?”
江左和江右对视一眼,觉得这一定是正确答案——南藤比南星得宠,所以一提起南藤,南星总是别扭的样子。
因为君不辞和江稚鱼离得有些远,江左江右说话没了顾忌,声音比较大,大到江稚鱼想忽略都不行。
“南藤……”
提起这个名字,别扭的人可不止南星一个。
“他比南星得宠?”江稚鱼的声音还是低低的。
君不辞的脚顿了一下,“嗯”了一声。
“哦。”江稚鱼似是而非的应了一声。
听着身后窸窣的衣裾声响,君不辞心里百转千回:江稚鱼的话怎么少了?难道是怕在江左江右面前露馅?
一直到走进要歇息的院子,君不辞还在想用什么理由可以不露痕迹地打发走江左江右。
南星进来的时候,就见君不辞坐在床边的软榻上发呆,屏风后人影晃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