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何时患有心疾?”
“刚才。”
“那一会儿我给王爷准备汤药,保证药、到、病、除!”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回到县衙,江稚鱼就着手开始熬汤药。
能不能治心疾暂且不说。
就看江稚鱼往那熬药的锅里放的药材,君不辞嘴里就发苦。
黄连、木通、龙胆草——真苦啊!
当看到江稚鱼抓起一把苦参扔进锅里的时候,君不辞有点担心自己喝完这么一碗药还有没有命活了?
咚!
盛满黑乎乎汤药的碗落在他面前,放的人用力过猛,溅了些汤药出来。
光是闻,君不辞就觉得神清气爽,心无邪念。
“王爷,喝药了。”江稚鱼笑得眼睛都弯了,可见内心确实十分喜悦。
君不辞的表情没变,甚至伸手端起了药碗。
与此同时,江稚鱼也拿出了一套从镇上大夫那里借来的银针——毕竟是当朝摄政王,她总不能一碗药要了人的命。若是有个差池,她也好再把人救回来。
不过,她本以为君不辞会拒绝,倒是没想到他还真打算喝。
君不辞看着手里这碗药,心中默数:3、2、1——到了!
“王、王爷……”一名衙役冲了进来,结结巴巴地说。
有了城门口的事情,衙役们也不敢有点破事就去找君不辞拿主意了。
呵呵,以前觉得能和王爷说上话是一种荣耀,现在,他们都躲着王爷走,万一王爷嫌弃他们打扰了……咳咳,就那什么,看他们不顺眼也把他们扔去喂狼呢?
而今,如果不是被饶嘉木那个知县逼迫,他们是绝对不会来后院打扰王爷和那个谁喝茶的。
数轮猜拳后,输了的那个衙役被其他衙役一把推进了院子里。
“何事?”君不辞问。
“有老人来求医,与知县大人有亲,这次灾后重建捐款捐物……”说着,便没了声音,衙役在偷眼打量和君不辞对坐的江稚鱼。
也不知道这个小矮子到底是什么身份?王爷护得狠,看那护犊子的劲儿,肯定不是所谓的小厮。若是流言里的什么捞子名医,那也不用同吃同住吧?
要他说,八成是王爷的爱“妾”!
外面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王爷大龄未婚,那是有疾——断袖!
“我去看看。”江稚鱼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