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权的,都被关起来了。
倒是一副好算盘!
也难怪镇上这么乱!
“都带过来吧。”他都见见,若没有问题,便都放了。
外面还有那么多难民在捱着,要把这些人放出去了,让这个镇子慢慢恢复正常才行。
大夫最先被带过来,江稚鱼手一摊:“有针吗?”
“有。”大夫取出随身携带的针包递了过去。
江稚鱼带着针要往后院去,君不辞见状站了起来。
江稚鱼心知君不辞不放心她,虽然君不辞若在,她确实会比较安心,但这里还有许多事等着君不辞处理,道:“我有针。”
一针在手,天下我有!
君不辞点点头,“若有事,便喊,我就在这里,能听到的。”
“好!”
随后,江稚鱼去后院救人,君不辞在县衙的公堂上见了许多人,听了许多话,也说了许多话,忙到了深夜。
君不辞去后院找人,见房内只有知县和那几个衙役,江稚鱼不见踪影。
“人呢?”
衙役们抢着说:“小爷说饿了,去厨房了。”
“厨房在哪里?”
衙役们指了方向,君不辞转身就往厨房走去。
知县用尽力气喊道:“你是何人?”
既然把他从大牢里带出来,还安排了人医治他,应该是好人吧?最起码,这人不会害他。
衙役们对着知县就没了笑脸,又是恶狠狠的嘴脸,“大爷的来历也是你能问的?问就是你的大爷!”
“你是不是朝廷派来的?”知县又喊了一声。
除了朝廷派来的人,他想不到谁还有能力解决如今咸常镇那些难缠的问题。
闻言,君不辞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是跑了起来。
厨房着火了!
等君不辞赶到,就见江稚鱼脸上都沾了黑灰,咳着嗽从浓烟滚滚中走出。
江稚鱼一抬眼看到君不辞,眼泪不知不觉就掉了下来。
惊觉到自己脸上湿润了,江稚鱼反手用手背擦了几下,脸上均匀的黑灰糊成一团。
“我没想哭的。”
“嗯。”君不辞走过去,递过一条手巾,“干净的,擦擦吧。”
“我就是有点忍不住。”
江稚鱼一边擦,一边说。
“饿了?”君不辞问。
江稚鱼委屈巴巴地扁着嘴,点头,“饿。”
“厨房都被你烧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