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面上不动声色,“南藤有一个面具倒是精致,不如照着那花样做一个?”
还好,只是说面具的事情。
他……应该不知道吧?
“好。”江稚鱼胡乱应着,心口像揣了一只兔子,扑通扑通地跳。
“以后就穿男装吧。”
江稚鱼点点头,没有意见。
“就先用南藤的名字吧。”君不辞说。
用南藤的名字?
这惊吓……江稚鱼觉得自己心口的那只兔子都快撞墙而已了。
“这、不太好吧?”
君不辞不以为意的样子,“放心,没人见过南藤。”
呵呵,对!那是你的影人,确实没人见过。江稚鱼干笑两声,也不敢说自己见过,只是一脸尴尬。
又看了一眼丁家坳,两人转身回了云上山庄。
知县看见两人离开,松了口气。
可算是走了!
那位摄政王府的面具小哥真不是个东西,自己不戴面具,还带个女人来围观,还不许他们靠近。要是怕被人看到长相,那就戴好面具!
还有,谁哄女人带着来看这惨兮兮的场面的?
“泼火油,投火把——烧了这里!”知县道。
只有把这里烧干净了,瘟疫才不会传播开,他头上的乌纱帽才稳!
火起来的时候,君不辞和江稚鱼走得并不算远。
火光、浓烟、哀鸣。
江稚鱼脚步动了动,站住了,没有转身,只是说:“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无能为力了!”
君不辞看了江稚鱼一眼,道:“人活着,有很多事情比报仇更重要!”
江稚鱼似懂非懂。
现在的她,还是想报仇,但,没有那么急切。
她知道,她杀了君承韫就是弑君,那是死罪。
相比较杀君不辞,她眼下更想做的事情就是不再是治病,而是救人。
三日后,君不辞和江稚鱼离开了云上山庄。
君不辞又恢复了以往的病弱的模样,江稚鱼一副小厮的打扮。
落落看着粉白的、ròu乎乎的江稚鱼,手痒,想捏。
再不下手,人可就走了啊!
趁着江稚鱼不留神,落落上前捏了一把——哇!软乎乎的,手感超棒。
还想再捏,但江稚鱼有了防备,下意识躲到君不辞身后,落落只能作罢。
安王一脸不开心:“非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