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找到这个源头,便是无止无尽。
她要去找源头。
听到“黄家坡”,君不辞就皱了眉,“我陪你去。”
“王爷,你要去找知县,这里——”江稚鱼道,“刻不容缓。”
君不辞自然也知道,只是想到上次江稚鱼一个人在黄家坡遇到的事情,便不能放心让她独自去黄家坡。
最后,君不辞递给江稚鱼一把匕首,“小心。”
江稚鱼接过匕首,道了声谢。
知县正在午睡,被人直接一碗冷水泼醒了。
他想破口大骂,睁开眼,出口的话就成了“好汉饶命!”
床边突然出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这个男人手里拿着摄政王府的令牌,他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怎么摄政王府的人就盯上他了呢?
“县衙内目前有多少衙役?”君不辞问。
知县反应了一会儿,才不确定地说:“七八个?”
君不辞看了知县一眼,知县一脑门子冷汗,他觉得自己这个知县干到头了,忙补充道:“牢里那几个随后就送走,是我心软了,总想着让他们过个年。”
上次摄政王府来的那位小哥上次让他“秉公”办理,但,他架不住银子的诱惑,那位小哥前脚走,他后脚就找了借口把那些犯事的衙役弄回来了。
“丁家坳那边有瘟疫,带人去封了那里。”君不辞道。
啥?瘟疫?
知县腿软了,颤声问:“你、你……说的是真的?”
君不辞亮了亮代表摄政王府的令牌,留下一句“丁家坳见”就走了。他不放心江稚鱼一个人在黄家坡,他得赶回去!
一来一回的路程不算短。
等君不辞回到黄家坡时,已经满天星辉。
江稚鱼在村口的地上随意地坐着,看到他疾驰而来,手脚并用爬了起来,朝他挥手。
君不辞下意识就夹紧马腹,让马又快了些。
近前,君不辞才看到江稚鱼脸上泪迹斑斑。
被欺负了?
黄家坡难道还有活口?
留意到他给的匕首还在江稚鱼手中好好的握着,并没有沾染血迹,君不辞才忍住了询问的冲动,只是问:“查到原因了?”
“嗯。”江稚鱼点点头,娓娓道来。
还是要从她在这里被捆了说起。
当时君不辞留给她的那匹马,不知怎么被村民们弄死后藏起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