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会!
“好!”
多数大夫都有顺手摸脉的习惯。
刚才安王妃握着她,她回握的时候下意识就摸了安王妃的脉,虽有些早年积下的亏损,却是小事,调养一番便可要上孩子了。
君不辞喊了奴婢进来把那一桌子首饰收好,而后又备下了笔墨纸砚,让江稚鱼开药方。
江稚鱼很快写好药方递给君不辞。
药方,是君不辞亲自去送的。
“江小姐是神医唯一的徒弟,她开出的药方必然是极好的,也是她对九叔、九婶的一点心意。”君不辞一脸诚挚,言辞恳切。
安王突发疾病,江稚鱼手到病除,安王妃心里对江稚鱼是信服的。如今又听说江稚鱼是神医弟子,拿着药方的手愈发小心翼翼,道:“如此,倒是我们做长辈的沾了光了。”
随后,三人聊了几句家常,安王妃就亲自去盯着熬药了。
“唉——”安王喊:“总不能大年初一就喝药啊,多不吉利!”
安王妃道:“喝药还要挑黄道吉日吗?你病得时候难道也要翻着黄历找个黄道吉日?”
安王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江稚鱼毕竟是真材实料的神医弟子,开出的药方确有不错的效果。安王妃日日喝着,倒觉得自己的身子轻便了许多,对江稚鱼愈发热情了。
江稚鱼脚底的伤已经好了,几次提出要走,都拗不过安王妃,这一留,就待到初十这日。
这几日,雪停了,却是下起了雨。
负责出门采买的婢女说山下几个村子发生了一件怪事,光新年这几天,就陆续死了许多人。
这天也不好,地又薄,收成不好时饿死个把人是常事。
只是,自打安王在这儿落了脚,虽然怕滋长了他们的贪念不能多帮着百姓一些,但饱腹的米粮倒是每年冬天都会发出去一些,山下几个村子便再没有人饿死过了。
这连续死了许多人,确实是一件怪事!
“可有什么说法?”安王问道。
这是过年的时候,县衙都休着,这里又离得远,怕是县衙还没有得到信,尚未处理这事。
婢女道:“上次柳叶独自出门采买便没了踪迹,之后奴婢们出门采买总是几人同行,是以,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假。”
这话,听着就是大事啊!
安王忍不住了,“无妨,说来便是。”
“山下有传言,说是那些人做了许多丧尽天良的事情……如、如……”迟疑了一会儿,婢女说道:“那些人拐了不少女子,稍有不听话就拳打脚踢,更有甚者直接被打死了。年前,有一对男女经过山下,他们害了那女子,那名男子得知后发狂殉情了,死前留了下了诅咒,诅咒那些人不得好死,肠穿肚烂。”
诅咒,安王是不相信的。
连续死人,要么是天灾,要么是人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