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致使联盟内乱。”
这下许非烟心里就有了数,北境退兵,原是她早前的布局起了作用。
她拱手上拜,面上神采飞扬:“臣请,传密探。”
容修沉眸看她,见她这般自信张狂,应允了。
密探上殿,许非烟眉梢轻挑,立即就问:“你可看清宁安公主与这部落首领车马往来,究竟是哪一方送往哪一方,又具体运了些什么东西?”
探子想了想,磕头答道:“宁安公主往部落首领处运送的是金银珠宝,部落首领向宁安公主运送的,是皮草香料。”
得到答复,许非烟点头一笑,情况已了然于胸。她抬眸看向众人,神情倨傲道:“各位大人可听明白了?”
容修看了她一眼,眸光闪了闪,他已明白,心里也放下一块石头来。
可许非烟显然高估了这群黎国官吏的领悟能力。
“那部落首领与宁安公主皆为权贵,通商贸易之事,何须他二人亲自出马?依老臣之见,这是故意掩人耳目!”一官员与她辩道,有理有据。
许非烟瞧着他,神情复杂。
行吧,这还真就是她堂堂一国公主,只配谈情说爱了呗?
许非烟笑道:“大人可知皮草香料到底值多少黄金?北境此类物品产量颇低、成色不一,只怕三五箱金银,就可买下他们整年的产出。但宁安公主为何要一直往北境运送珠宝,难不成她是脑子不好使,抑或是……在养情郎?”
许非烟承认,她是在故意遮掩,只不过,这遮掩的可不是什么私情。
她本意讥讽嘲笑,哪知对方听罢,倒十分惊骇:“这……祁国公主竟还有这等癖好?”
许非烟顿时被他噎得无话可说。
官员像是得了验证,越发坚定起来,向上谏道:“祁国公主行为不检、德行有亏,绝非良配,而祁国竟欲以此人与我联姻,做我大黎皇后,实在用心险恶!”
许非烟白眼翻上了天,叹了口气,懒得争辩。
她冷眼瞧着,倒要看看黎国朝臣还能说出什么叫她惊讶的话来。
容修见她一副放弃挣扎的模样,心下好笑。
顿了顿,他出言帮道:“你可看清宁安与北境来往的马匹,来回可是一致?”
探子凝神,回忆了片刻,肯定道:“似有不同。运送皮草返回祁国的,似是北境马,而宁安公主用以驮送金银的,是祁国马。”
众所周知,北境马匹优良,在历次与南方的战役中,表现良好,令诸国十分头疼。但这种优质马种,北境是严禁买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