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在心里由衷同意这种说法,但嘴上却莫名冒出一句话。
“可敢这么对我的也只有她一个。”
……
办公室来过人,保险柜里关于傅云川之前的走货记录被偷走了。
怀疑的对象可以有很多,但莫名,傅云川觉得只可能是一个人。
刚巧,这是距离姜荫身体恢复的第四天。
傅云川派去医院盯着的眼线暗中通报,说姜荫一个人出去了。
他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跟着姜荫的眼线又来通报,说,姜荫拦了辆出租。
然而,根据出租行驶的路线,傅云川想起一个人——余成。
余成没死,那场大火里,他没了只腿。
傅云川一直知道,沉湎在那晚悄悄把人带回来了,但他佯装不知。
但眼下,却没想到,却是他埋下最深的一颗雷。
余成妹妹在那场火灾之后就成了植物人。
也许,这也是傅云川不愿意对余成赶尽杀绝的原因。
不起眼的江城里还有一片不起眼的老城区。
余成就带着他的妹妹在这片老城区的一间小出租房里。
宾利停在楼下。
李伯快傅云川一步下车,再折返替后座的他开门。
站在房门前,傅云川没急着让人开门,李伯侧头看他一眼,知道他在纠结什么。
“九爷,要是万一……”
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了。
“没有万一。”
他果断的不行。
下一秒,他让保镖破门。
破旧的锁经不起强大的外力,门锁坏了,保镖扯之没手下留情,踹了一脚门。
门坏的更彻底,轰然倒塌的瞬间,噪音惊动了左邻右舍。
烟尘四起。
傅云川眯眼,却是在简陋的家具中看见了毫无遮掩的姜荫。
女人脸上平静的甚至连半点心虚都没有。
不像余成,看见傅云川活像一只看见猫的老鼠。
他盯着她问,“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在这看见你。”
也许是死亡将近,也许是知道糊弄不了,他眼中,姜荫的脸色现在开始白。
但比起这些,他却也希望她能告诉他,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