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耐烦,但在看见姜荫把自己裹成球的时候还是微微皱眉。
他头一次,拉下面子,把一个女人哄着回了房间。
之后,仔细想想,连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把人哄回房间后,房门合上,傅云川转身要走的时候被芸姨叫住。
他微微侧头,“嗯?”
“九爷,我一个老妈子不懂什么叫抑郁症,什么‘双向’,但我今天问了其他人,他们都说姜小姐这是……”
傅云川眉头轻皱,“是什么?”
“是精神病。”芸姨底气不足,声音越来越小,“他们还说,有这种病的人,连婚都结不成。”
话音刚落,就听他沉声问,“是谁说的?”
芸姨欲言又止。
“不说的话,你就和他一起去结工资,下个月不用来了。”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是平时守在门口的保镖。”
傅云川点头,“我明天会换批人。”
……
一个小时,傅云川还没睡着,楼下又有动静了。
他起身,满脸疲态,不耐烦地开始揉额角,随后推门出去。
玻璃材质的杯子从二楼扔下去,砸在客厅地板,砸的粉碎,玻璃碴子四处飞溅。
芸姨尖叫。
站在三楼楼梯口的傅云川平静的看着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姜荫。
他忍着脾气问,“又怎么了?”
楼下的芸姨说,“姜小姐想走。”
闻言,傅云川的脸色彻底变了,冷眼朝姜荫走,“要走?走去哪?”
“走哪?干你屁事?”
她要走,擦身而过的时候,被傅云川拦住,男人手拦她腰前,冷着脸问,“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姜荫半眼都不想看到他。
“不想睡?”他手指扣住她下颚,迫使她看着自己,“精力那么旺盛,不浪费就可惜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傅云川拽着姜荫的手往三楼走。
“你他妈给我滚!”
姜荫踹他,打他,但力气小,加上好几天没好好吃饭,力道小的更像是猫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