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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荫被吻的喘不过气,脚步也磕绊,被他逼得节节后退,后腰撞上衣柜,她吃痛,痛的眼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
她想躲,手下意识放在胸前隔开两人,但傅云川攻势明显,直接把她手反扣在她身后,抵着衣柜吻,另一只手也去解她胸前的扣子。
动作粗鲁,全然没有估计她身上还带着伤。
姜荫头避开,却又被男人扣着下颚掰了回来继续吻。
姜荫彻底受不了了,要窒息,她拼尽全力去推傅云川,傅云川被推开一点,她像浅滩上的鱼大口吸气,但眉头紧拧,眼睛死死瞪着傅云川。
她脸涨的通红,还是不解气,没多想,一只手就扇在傅云川脸上。
傅云川硬生生受着,没躲,头也没侧,很快,俊逸的脸上一个明显的红掌印。
姜荫骂,“你他妈属狗的?!”
“你铁定是疯子!禽兽!”
姜荫边骂,边不解气地一拳一拳打在傅云川胸口。
傅云川握住她的肩,吼,“我就是疯子,变态,姜荫,你也只能受着。”
此时,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
脾气上头的两人也停止互呛。
姜荫仍旧瞪着傅云川,傅云川眉眼淡淡,目不斜视的说,“进来。”
态度太平淡,丝毫看不出在此之前的酣战。
闻言,门外的人开始扭转把手。
姜荫手忙脚乱地收拾自己的衣领。
看着她的动作,傅云川讽刺地勾了勾嘴角。
推门进来的人是沉湎。
余光看见姜荫的脸色,还有两人的站位后,他隐约猜到些什么,于是匆忙垂头。
傅云川问,“怎么了?”
“冯肆醒了。”
闻言,姜荫整理领口的手微顿,所幸,傅云川在这句话之前就侧过身,面对沉湎的位置,没有注意到姜荫的异样。
“好。”
沉湎出去,临走前,把门带上。
门外脚步声渐远后,傅云川才又往书桌走,整理袖口的同时说,“你想不想去看看?”
姜荫抬眼,眼神恢复以往,有些怠的回,“看什么?看你杀人?”
“看我怎么处理卧底。”
姜荫转身往门口走,一句话又成功让她从脚底凉到手指。
冯肆还活着,这是姜荫预料之外的事。
不得不承认是惊喜的,但仅仅是一瞬。
冯肆活着,就意味着他接下来的生活可能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