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表现的那么绝情。你啊,还是死了这条心比较好,不然真的嫁过去,反而受委屈。”
苏月腾地从位置上起来,“你不帮我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说这种话呢!”
说着,就跑了。
黎珠在位置上,坐了会,又吃了两口青椒牛柳,眼前蓦然浮现出苏默晚那张永远甜甜的笑着的脸蛋。
她轻声感慨,“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可惜了……”
……
苏默晚原先住的房间还好好保存着,里头东西不多了,只有些旧日苏默晚还曾经读过的书籍,整整齐齐地摆在书桌上。
秦湛侧眸,问苏梅:“我能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吗?”
苏梅愣了半晌,“可以。当然可以。”
说完,就离开了。
秦湛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他坐在苏默晚的床边,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他胡乱地翻了翻苏默晚的书桌,笔记本,试图在这些苏默晚的东西里找到她爱他的印记,以期能让干枯的心灵得到一点慰藉。
其中一本手账本上,掉出来一张小纸条。纸条微有些皱吧。秦湛蹲下身,把那张纸条捡了起来。
他细细地将那张纸条展平,看清了上面的字迹——
你是我年少时的欢喜,是我青春的记忆,是我难以忘记,是我不愿提及的过去,那颗曾为你揉碎的心,即使岁月也无法抚平,时光荏苒,你依然在我心里。
秦湛心口如灌了铅,一点点往下沉。
他轻轻捧起纸条,深深地吻了吻。
他抱拥着这张纸条,躺在苏默晚曾经睡过的床上,静静地睡了一觉。
睡了苏默晚离开以后,最深最久最长最安稳的一觉。
……
秦湛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把那张纸条收进口袋里,微侧脸的时候,他看见了苏默晚留在床上的头发丝。
细细长长的一根,缠绕着,像一团黑色毛线。
秦湛拿过那根发丝,用手指撵了撵。最终把头发丝放进了口袋。
门外似乎有争执声。
他起身,走到门口,刚要开门,听见苏月嚣张气焰的声音,“你现在还留着苏默晚的房间干什么!她又不是你女儿,我才是你亲女儿!她死都死了,你现在缅怀她干嘛!还敢让秦湛进她的房间,你也不怕苏默晚那一身晦气全沾到秦湛身上去!”
苏梅听着苏月承认是自己女儿,喜悦溢于言表,但转念又唯唯诺诺地解释着:“月月二小姐,刚刚你也看见了,是秦湛自己要进来的,我也没办法啊。”
“靠,这贱女人,生前妨碍我嫁给秦湛,死了还要妨碍我嫁给秦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