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弋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滚。”
无存心有不甘,但又不敢太大声跟黑弋叫板:“殿下。。!她是敌人。。!您魔怔。。”
“我用你告诉我?”黑弋用水带将无存连同他的嘴一起捆起来,逐渐收紧:“她的命,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能动。明白了吗?”
无存害怕地点了点头。
黑弋将无存带走,又将门关好。
等房间再次恢复安静后,王安宁睁开了眼睛。
从无存想要杀她的时候,她就醒了。
刚要想反杀,便听到黑弋又来了。
她只得继续装睡。
“搞什么名堂,演苦ròu戏吗?”王安宁蹙眉看向房门:“天天大半夜来,诚心不想让我睡好觉呗?”
裂缝里,无存被黑弋的水带勒得筋骨尽断,如一滩死泥一样趴在地上。
“四弦谁叫你过去的?”黑弋的眸子转向瑟瑟发抖的四弦。
无存奄奄一息道:“是我。。自己。。要过去的。。”
四弦死死地咬着下唇,不敢直视黑弋的眼睛。
黑弋挑眉:“是吗?四弦?”
四弦赶忙道:“是。。!我没叫他过去。。!”
无尸在旁边一声声啜泣着:“好可怜。。被打了呢。。死掉就好了,就没有痛苦了。。”
面瘫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
旁边专注玩儿魔方的少年自言自语道:“只是暗示他过去了而已。”
一个小男孩将一颗药丸高高抛起,又用嘴接住:“姐姐真坏~脑子也不太好使~”他笑嘻嘻道:“吃点药吧~”
四弦的冷汗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
“四弦,你知道跟我耍花样的下场是什么吗?”黑弋一步一步地走过去,捏住了她脸的两侧。
“我哇——”
下一刻,她的下巴被扯开,四弦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半张脸疯狂地吐着浊气。
“你就庆幸三天后就是时装秀吧。”黑弋扔掉她的下巴,阴鸷地俯视着她:“不然你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四弦瘫跪在地上,死死地低着头,止不住的颤抖。
黑弋见她心烦,消失在了诅咒裂缝中。
“四。。四弦。。”无存一挪一挪地向着四弦爬去。
四弦的下巴缓慢地恢复着,嘴中含糊不清道:“废物。。!”
杀个人都杀不好!
时装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