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帽子。”
“你怎么这么自作多情?怀孕了也是我和殿下的。”王安宁轻蔑道:“哪轮得到你?想什么呢?”
下一刻,黑弋便闪到她眼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扔到床上。
黑弋眼中满是怒意和晦暗,一颗颗解开胸前的扣子:“你说,如果你真的怀了我的孩子回去了,冥灵王的表情会不会很精彩?”
王安宁恨不得咬烂自己这张贱嘴。
她边后退边赔笑道:“我开玩笑呢。。别当真~”
“那就是说,你其实是想怀我的孩子了?”黑弋继续解着扣子:“满足你~”
王安宁咬牙:“你敢!”
“一会儿你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王安宁唤出锁链捆住黑弋,而后又唤出短刀握在手里抵着自己的脖子:“滚开!”
锁链轻而易举地被挣开,黑弋拿着半条锁链幽幽道:“还挺有情趣的啊?”
一道火舌舔过她的手,王安宁吃痛扔掉短刀,又朝着黑弋拍出掌风。
黑弋的白发被吹起,胸前的肌ròu若隐若现,湛蓝的眸子淡淡地看着她:“小猫咪,你这力道太弱了。吸收点我的能血液再拍拍试试?”
王安宁一骨碌翻身想下床,黑弋此时单膝袭上床尾,一手抓住了她的脚踝:“虽然我对甘蔗没兴趣。。”
王安宁被一股力道拽了过去,她死死地抓着床边,两人力量太强,床的边缘被她一把抓得断裂开来,见自己被黑弋越来越近,她干脆一拳捶在自己身下的床上。
床垫被锤穿,床骨应声断裂。
她借着黑弋下沉的惯性爬向前,死死地扒着床头。
“但是偶尔试试也是可以的。”黑弋在断裂处阴鸷地看着她:“过来。”
一阵毒气熏出,王安宁捂住口鼻,而后几根带有荆棘的藤蔓钻出,将她的手脚捆住,将她带回了黑弋面前。
被毒气腐蚀着五脏六腑的同时,荆棘将她的身体割出一道道伤痕。
血液混着浊气涌出。
黑弋将手撑到她头的两侧,俯下身:“这才乖。”
王安宁怒视着黑弋:“无耻!”
黑弋笑道:“你都这么骂我了,那我就只能无耻给你看了~”
他的头刚低下来,王安宁抬起头用力一顶,给了黑弋一记头槌。
“啊!!!”黑弋捂着额头怒视着她:“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一把拽住了她的衣服,刚要用力扯开,只见王安宁的眼泪簌簌地落下。
“别碰我。。”她的眼中带有祈求,但却依旧倔强。
黑弋手下一顿,松开了她。
他将床恢复了原样,又将她身上的伤治好。
“知道错了?”黑弋坐在床边瞥向躺在床上抽泣的王安宁。
王安宁捂住脸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