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却纷纷作鸟兽散。
看着他们怯懦的模样,苏轻无趣的停下脚步,随手揪了一个幸运儿,尽量放柔语气询问:“为什么要跑?”
那名学子惊慌失措的双手抱住头,颤抖着声音:“没……没有跑,比赛快开始了,我着急赶过去。”
“你似乎有些怕我?”苏轻语气不容置疑。
那名学子闻言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求饶道:“裴学子,我啥也不知道,要不放我走吧?”
苏轻皱了皱眉,看来这段时间裴珩的作为,着实让一些学子如避瘟神一般了。
单靠一张脸,就将这人吓得腿发软,也是没谁了。
她便松开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比赛结束后,来我屋外敲敲门,我就放了你。”
那名学子听后错愕了一瞬,浑然不知其意,却哪敢质疑,只能同意:“只需要敲门吗?”
“对,不出声的那种。”
那名学子:……怎么感觉有些吓人。
苏轻得了他的同意,笑了笑。
走一步,看多步,似乎挺有道理。
想必比赛结束后,苏大人理应会过来问候一下受伤的女儿。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需去马厩看看。
她自己没能履行约定,在马鞍缰绳上做手脚,不代表其他人没有。
苏轻想到此,收敛情绪,快步往那边赶去。
刚到马厩,就见易容后的常在和赵子迁在给马喂草,两人有说有笑,全然没有动手的心思。
苏轻见四周无人,就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歇歇脚,决定静观其变。
常在又说了几句话,趁赵子迁舀水之际,不动声色的用匕首将缰绳划断了一截。
苏轻看的连连摇头,这常在也是个实在人,说割断缰绳就真的割断。
不过下一瞬,她就改变了想法。
常在惊讶的拿着一截缰绳递给赵子迁:“这绳子被人动了手脚!”
赵子迁接过缰绳看了看,眉一拧:“今日比赛可出不得差错,我们俩将这些马都检查一遍吧!”
常在严肃的点了点头:“你检查这边,我检查那边。”
苏轻看好戏的抱臂观望,这是要来了吗?
她集中注意,全程没有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看到最后,却是皱了眉。
常在没有动手脚?
实在不应该。
两人检查完后,常在便先行告退了,赵子迁留在原地又给一匹黑马喂了一些青草,才准备离开。
苏轻见此,连忙现身打了声招呼:“比赛快开始了,赵学子忙完尽早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