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仇家,那群会巫蛊之术的人,她很难再接触到了。
外面的世界跟苗地不一样,人和人之间也分三六九等,陆太太的身份,所处的位置是最上面那一层,一般人很难融入。
她没了这个身份,做什么事都不方便。
越想越气,以前的安梦晴,干的都是些啥事儿啊!
这天晚上她彻底失眠了。
翌日清晨。
安梦晴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一身淡黄色的睡裙,头发乱糟糟的,满脸写着生人勿进。
一眼就看到沙发上的人,微微惊讶。
“早上好啊。”
无精打采的打了个招呼,倒了两杯水,给他递了一杯过去。
她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提不离婚了。
陆han枭接过水杯,温凉的视线扫过他,“没睡好?”
“没睡。”
她在他旁边坐下,自然的拿起茶几上的文件,“这是新的离婚协议吗?签哪里?”
陆han枭,“……”
盯着她那顶鸡窝头,眸光微闪,“你不识字儿?”
安梦晴认真扫过文件名。
看不懂。
但明显不是离婚协议。
扁了扁嘴放下,起身往楼上走,“我去换衣服,新的离婚协议送过来记得叫我哦。”
男人幽深的视线落注视着那娇小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早餐桌上。
安梦晴面对丰盛的早餐,没什么胃口。
放下餐具,将两只手臂交叠放在餐桌上,端端正正的像小学生一样。
“陆han枭,我要跟你说个事儿。”
男人也放下餐具,稍稍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以前,确实是我太荒唐,对不起。”她占用了安梦晴的身份,就该为她过去做过的事负责。避是避不开的,不如大大方方的认下。
陆han枭噎了好半天,才理解到她的意思。
“你在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