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照也就到此结束了,好吗?”
陆与荣很自信的微笑着,说:“心柔,我们是注定的一对,不论你怎么想,你是属于我的。”
“才怪!”桑心柔撇了一下嘴,不屑的说,“你真当自己是骑着白马的王子不成?我呀,还就是不喜欢你这样的男人,太简单,没意思,而且,你的故事就像电影一样演在我的眼前,怎么可能再与你有故事?我们走吧,估计手续已经办妥了,还是回家乖乖的休息吧。”
手机响起,桑心柔低头看了一眼,笑了笑,说:“是夕瑶,好久没有她消息了,难得她会主动约我,我还以为她只守在司马身边呢,好了,不和你聊了,我要约会好朋友了,有时间再联系。”
阳光下,白夕瑶看来有些许憔悴,人也淡淡的忧伤着,微笑看着有些勉强,才几天不见,她怎么成了这个摸样?
“夕瑶,怎么了?”桑心柔有些担心的问,“才几天不见,你怎么突然变得这样憔悴,好像大病初愈?出了什么事情了吗?这几天在单位没有见到你,听高主任说,你一直请假,专心于旧址的文章,发了几篇文章过去,我有看过,写的很好,难得高主任也会夸奖,呵呵,不会是让文章累着了吧?”
“没有了,只是休息不好。”白夕瑶微笑着,语气听来不是特别的专心,好像整个人一直在走神,“对了,有时间吗?我想约你一起逛街,好久没一起逛街了,天气越来越凉了,想买些漂亮衣服穿了。”
“好的,这简单。”桑心柔爽快的点头,又一想,“对了,你不是要和司马结婚的吗?不用操办婚礼需要的事项吗?有时间逛街?还是准备买些漂亮的衣服结婚后再穿?”
面对桑心柔的问题,白夕瑶只是语气平淡的说:“婚礼已经取消了,我突然发现,我并不爱他,只是一时的着迷,他对我也是一时的新鲜,仅此而已。”
桑心柔大睁着眼睛,想说什么,却被白夕瑶拉着胳膊一起走进一家商店,在各种商品面前走来走去。
小忆看着逛了一天的白夕瑶和桑心柔走进一家咖啡店,在临床的位置坐下,有些不解的问甘南:“她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拒绝和主人的婚事?”
甘南摇了摇头:“不知道,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给了主人一个电话,说要取消婚礼,主人说,这是她第三次说起,之前有说过两次,主人只以为她是一时情绪使然,并没有在意,但是,这一次电话之后,主人说,应该是真的要取消了,主人说,这样也好,免得耽误了她一生的幸福,其实,主人并不爱她,只是一份怜悯。”
小忆长出了一口气,惋惜的说:“我还以为,白夕瑶可以让主人心动一次,哪怕假的,表面的,也可以获得一丝温暖,但结果却是这样,真是令人伤心,不过,不嫁也好,主人心中只有娘娘,容不下别人,就算是白夕瑶真的嫁了,也不过是一个伤心。其实换了是我,也会伤心的,你看主人选得新房,根本就是远离饮香食府的地方,就算是结了婚,估计主人也不会住在新房的,白夕瑶也就是独守空房,算了,我们瞎操心,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甘南没有说话,很奇怪,白夕瑶给他的感觉,从一开始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说不出来,也许是容貌,也许是气质,总有和丛意儿类似的地方,小忆不过见了丛意儿一面,在婚礼的时候,而他从一开始就在主人和丛意儿的故事中,他记得一些模糊的画面。
可惜的是,当年的药物让他们通通书去了清楚的记忆,包括主人在内,蕊公主和太上皇等所用的药实在是狠毒,纵然是萼公主用尽全力也没能彻底解除药性。
主人竟然无法清洗的回忆起他所爱的女人,在漫长的岁月中,何其悲哀。
他们用了一切可能让主人忘记,但结果是,之人用了全部力气重新想起,如果主人可以忘记,或许会幸福些,甘南难过的想。
随着阳光的消失,空气越来越冷,走在街上,白夕瑶忍不住收紧了双肩,风吹起她的头发,她竖起衣服的领子,围好围巾,把自己藏在人为的包裹里,奢望一丝温暖,她走的路是通往旧址的,她知道,今天是欧阳清一个人当班,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在,她便可以尝试着接近旧址中的灵魂。
和桑心柔分手,独自在一家酒吧呆了一个小时。喝了点酒,微微有几分醉意,她没有把握,不知道要如何才可以接近灵魂,她只是知道,只有她可以接近藏在旧址中的丛意儿的灵魂,她希望可以游说丛意儿与她交换,由她呆在旧址,丛意儿回到阳光下。
有人在对面摇摇摆摆走来,远远的看得到醉意,和隐约的歌声。那声音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