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盏说话就比较直接了,“大人,你破了那么多大案要案,最近还将江南巡抚给拉下马了,牵连出不少朝中重臣,说不定有人积怨在心,准备伺机报复。”
拿云也有些紧张地道:“对啊,大人,你最近出入还是要多加强一些守卫,不能让人钻了空子。”
何月不以为然地道:“放心吧,我的武功自保还是没问题的,对方没有那么容易下手。”何月的武功其实不没有赵长洲的高,可是她有一顼本领,那就是对危险的预知。
这种对危险气息的敏锐让她躲过了许多次劫难。
“大人,万不可掉以经心呐。”
何月看着两个属下忧心忡忡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好了,我知道,我加强守卫的,你们不要露出这种表情。至于这个约,我就不去了。”
问盏与拿云对视一眼,“大人,我们找个身形与你相似的人去,我们再在暗中观察,如果真是个陷阱,我们也好将对方一网打尽。”
“这样也可以,问盏你审完那个小丫鬟后就去安排。不用太重视这个事,我已知凶手是谁了。”
拿云与问盏异口同声地问:“大人,凶手是谁?”
何月看着两张疑惑脸,“凶手是涟漪公主,她刚才在马车上已亲口向我承认
,还说了作案的细节。不过,她不肯来大理寺录供词,也不肯在皇上面前说清罪状。”
两人的重点关注并不在意赵涟漪这个凶手上头,而是对‘马车上’这三个字震了震。说实话,要不是他们时常与何月共事,他们只听这一句话都得想歪,觉得大人与公主怕真是有什么不足以为外人道也的事。
“你们知道就好,先不要说出去,等我们将证据收集完毕,就将这事呈到皇帝面前,让他定夺。”
到时候是放过亲生女儿一马还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看皇帝的心意了。
拿云与问盏齐齐应是,心里都在暗忖这个公主怕是疯了,杀了几个人还这样器张,而且那几个人死得真是太冤了,可能有的人要喝孟婆汤了都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
何月看向拿云,“我有事要你去办。”
问盏就先退了出去,拿云留下来问道:“大人,我现在还能做些什么,要不要我去将公主的侍从绑来问话拿口供?
他们碍于身份不能对公主用硬的,可是对于她的侍从那还不是一拿捏一个准。
何月笑了笑,果然不愧是她的属下,想的都大差不差,“我要你办的就是这样的事,不过有一个要求,就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千万别让人发现了。你多带些可靠的人去,看好了时机再下手。”
公主的侍从也不是一天到晚都跟着公主身边的,有时候也会出来买些东西之类
,这样看来,他们成事的希望还是很大。
拿去不解,“为什么不能让人察觉?”
公主都当他们大人的面承认自个是凶手,他们去缉拿案犯回来审讯有什么不可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