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涟漪见何月上了车,笑了起来,“果然最了解你的人还是我,我知道你肯定会上来的,你没让我
失望。”
何月听着她这些废话,不耐烦极了,“你不是说要告诉我真相吗,那快些说吧。”
赵涟漪道:“你不要急,我对你一定做到说话算数。”她说着又给何月倒了一杯茶,何月同样接过,还是没有喝。
“何大人,你还记得第一位公子是怎么死的吧?摔马。其实啊,这里头是有玄机的,我原本只想要他摔断腿或是受点伤,父皇不是最疼我,可也不会让我嫁给一个残废,可是没想到他的运气不好,被马踩死了。”
赵涟漪的话语带着一丝难言的得意,“你一定想不到我是如何办到的吧?”
“你给那马儿喂了可让它发狂的药物,是也不是?”何月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可她却不知对面的赵涟漪都差点看呆了。
“是,也不是。”赵涟漪觉得果然还是要谈案子,从前何月可舍不得对她说这么多的话,“其实吧,那马儿早中了毒,我让人给喂马的一部分草料加了药,然后到他家门口附近卖,等他家的人出来时,就将加了料的草卖到他家去。”
何月冷笑一声:“你还真是够迂回的,费了不少心吧。”
赵涟漪道:“那是自然,那段时日,不过学子与同窗都相约着出门踏青,时机也掐得特别好,真正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你一点内疚之情都没有吗?”
“我为什么要内疚,我又不喜欢他们,他们也未必就喜欢我。不过是见宫里开始为
我择婿,这才将画像和名字报上去,所图的不是荣华富贵而已。这样的结果,只是警醒他们,想要高回报就得承担高风险。”
赵涟漪振振有词地道:“我也算是救他们于苦海,不然真成了驸马,迎来的还有无尽的痛苦,还不如早点解脱。”
何月不想听这些歪理,她问道:“第二桩,你是不是让人跟着那位公子,然后趁他不注意将他推入河里?”
赵涟漪一脸崇拜地看着她:“何大人,你真的很厉害,好像能看穿我的一切。确实如此,我让人跟着他,见到落单,自然果断下手。
何月自动忽略对方话里多余的句子:“第三桩,你是怎么让那位公子吃着饭就当着家人的面活活噎死?”
赵涟漪见何月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模样,心里更得意了,“这个更简单,我打听到他胆小特别小,受不得惊吓,于是花银子买通了一个下人,让她在侍候主子吃饭时,打碎一个碗。她答应了,我给了她家一千两银子,她爹娘带着幼弟,连夜就搬走,换了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何月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你知不知道,那个丫鬟在出事后,就被活活打死了。”
赵涟漪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她接下这个银子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结局。她牺牲了自己,换家人过上更美好的生活,这很正常。”
“那个吃了花生再去将自家少爷活活亲死
的丫鬟也是你安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