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刚回京都,还不知道京都眼下的情况咱们将军府,实在是不适合闹出什么动静啊!”
楚秀秀急的抓着楚玉的胳膊,直接跪在了楚玉面前。
“长姐,二姐姐这两天忧思过度都已经病倒了,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和二姐姐日后该如何啊!”
楚秀秀是极其聪明的,楚玉最在意什么,她也是极清楚的,楚玉向前的脚步,顿住了。
她望着门口的方向,长叹一声,转身回了书房。
她这一关,就是吧自己关了三天。
贺聂每日将吃食送进去,再从书房里出来,对上楚秀秀皱着眉头的小脸。他只能对着楚秀秀摇了摇头,再看她失落的离开。
将军府内再次陷入了安静,主子之间气氛不对劲,侍从们连干活都放缓了声音。
楚玉的房间里酒气熏天,这三天里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了。
多到曾经在军队里千杯不醉的楚玉头脑晕乎,当真是大醉了一场。
她倒干净了酒坛里的最后一滴酒,躺在榻上垂下双手,望着天旋地转的屋顶,忽然痴痴的笑了起来。
她如今这般模样,哪里还看得出曾经在战场上骁勇的意气风发?
打破她这一场醉生梦死的,是侍从在外面拍门高呼的声音。
“将军!外面都在传圣上定了宋丞相的罪,要流放西域!”
楚玉脸上的表情瞬间一变,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床上坐了起来,三两步冲出门口,抓住前来传话的侍从:“什么!你再说
一遍!”
那小厮一下子被酒气包围,也晃了晃神,转而将前因后果全都讲了个清楚。
他今日出门采买食物,市井街坊都在讨论宋丞相的事情,他当即听了一耳朵,不敢耽搁就速速来禀告了。
“小的回来的时候路过韩大人家,看到韩大人穿着整齐的向着宫门的方向去了。”
宋知韫被关押,京都里最着急的就是韩迄。
他对宋知韫是极仰慕的,虽说两人的交集并不算是顶顶的至交好友,但敬才爱才之心实在是难得,在朝政方向上,韩迄和宋知韫的思想高度一致。
韩迄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人有些轴,认死理,若不是宋知韫一开始给他递了消息,只怕这些天小皇帝根本没个安生日子。
楚玉回京的这几天,朝中看似一切如旧,却处处都透露着紧张的氛围,大家好像都各藏着心事,只等第一个捅破窗户纸的人。
楚玉一回来,甚至连皇帝的面都没有见到,直接被下旨关了禁足,关于向国公后续的事物,可算是让韩迄忙昏了头脑。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眼下一片青黑,却是长跪在宫门前,求见皇帝。
御书房内喝着皇后送来的暖汤的小皇帝听着宦官的禀告,皱起了眉头。
“去告诉他,再跪多久朕都不见,叫他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彭煊灼的话说到最后,都带上了怒气,勺子往碗里一丢,是一口都吃不下去。
韩迄这个人,也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