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寿宴之时,在朝的文武百官,携其亲属,全都聚集在了皇家猎场。
楚玉家中也有两个名额,她便给了楚薇薇和楚秀秀,两人是同盈月公主一起到达的。
这么长的时间,盈月公主早就和楚秀秀成为了进过一个被窝的密友。
两人性格相投,年龄又相仿,自然就更聊得来些。
盈月这段时间待在将军府,总算是将上树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如今已经不用靠丫鬟小厮在下面垫着,自己便能蹭蹭上树了。
楚玉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在她的身后,是身披崭新铠甲的镇北军。从镇北军进入围猎场地到现在,全员安静的站着,面色肃穆,让旁人的声音都忍不住的放轻了几度。
围猎场上不止有镇北军一支部队,但就是这一支,让都有人都忍不住为之侧目,站在镇北军旁边的京郊大营里的士兵,看着曾经那些和他们勾肩搭背的汉子们如今的样子,也都忍不住挺直了腰板。
整个军队的士气,看上去空前的高涨。
在镇北军正前方,骑着高头大马的楚玉,一身鳞甲在秋阳之下,也泛出凛冽寒气。
就像是她身上每一处都带着棱角,锋利的仿佛秋风都要为她让道。
若是平日里看楚玉,倒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惊艳。
那一身甲胃好像天生就是为了她而做的,穿上军甲,楚玉周身的气势迫人,目光不由自主就要落到她的身上。
“这便是,我镇北军的将士们啊
。”彭煊灼的尾音有些绵长,像是在感慨似得。
不只是皇帝的视线落在镇北军身上,朝内外许多人都望着镇北军的方向,也看清了骑着马在镇北军正前方的人。
几个史官纷纷叹惋:“这楚玉平日里若是正常一些该多好啊。”
那该是怎样一个名垂前世的旷世奇才啊?
可偏偏这样一个天生将才,有着那样让人难以启齿的怪癖!叫他们这些写史书的,总觉得这是在完美的画卷上染上了污点,叫人忍不住的想去把那污点擦去。
楚玉手握双棋,向身后士兵发号施令。
随着大鼓声敲响,镇北军们变换队形,手中长矛刺出,动作干净且整齐,看得人心情舒畅。
底下的镇北军们阵形变换,犹如文人走笔游蛇,顺着鼓点,丝滑的让人目不暇接。
上座的彭煊灼嘴角弧度越来越大,踩着最后一个鼓点落下,抚掌起身,连说了三声好!
“我大乾儿郎果然不凡,朕今日也算是见识到了,赏!全都有赏!”
皇帝都说了话,剩下的百官无论心中作何感想,也都纷纷起身夸赞起镇北军。
楚玉从演兵场走到近前,一身鳞甲随着她的脚步咔哒作响。楚玉躬身对着小皇帝拜下:“楚玉,代三十万镇北军谢陛下。”
随着阵列的传来的阵阵呼和,也彻底点燃了整场围猎。
趁着此时,身穿劲装的皇帝骑上了御用的马匹:“楚玉,你随朕一起来。”
小皇帝说罢,便一
夹马肚,向着围猎林深处而去。
楚玉褪去了身上甲胄,只着劲装软甲,一起入了林子。
随着他们离开,不少青壮年们也纷纷上马入林,争取多猎一些猎物,博个好彩头,也博得皇帝一眼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