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与烽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略显凶狠地说道:“结婚之后该怎么喊?”
吴悠一点就透,其实白与烽就是高兴过头想欺负欺负她,谁知下一秒听吴悠唤道:“老公。。。。。。”
白与烽:“。。。。。。”
操啊,为什么总是在关键时刻砸自己的脚?!
“好了,我们。。。。。。唔。。。。。。”吴悠被狠狠吻住,白与烽抱起她,让她高出自己半个头,转了个圈将她抵在门板上,真的,要不是场合不对白与烽什么禽兽事都能干得出来。
十五分钟后,白与烽牵着面色通红的吴悠坐上车扬长而去。
白总身居高位就这点好,能开个后门,不然今天领证的人都还在排队,猴年马月才能轮到他。
红本本到手,白与烽如释重负,心里熨帖得不行,然后将自己的那本也交给吴悠:“给你保管。”
吴悠重重点头:“嗯!”
“蒋博彦他们呢?”白与烽问:“把我扔老宅就都跑了?”
吴悠难以启齿道:“先生。。。。。。你是忘了昨天怎么喝的吗?”人陆陆续续散场,蒋博彦几个得陪高兴,许舒都让喝吐了,关尤直接被白与烽按着脑袋灌,堂堂关神,昨天是迈着麻花步离开老宅,吴悠诚恳:“估计都在醒酒呢。”
“一群没用的东西。”白与烽嗤笑。
自然是没办法跟白总比,他现在别说养分了,酒精都能转化为动力,整个人跟个永动机似的。
蒋博彦他们醒酒酒醒了三天,白与烽就把吴悠按在了床上三天。
男人三十如狼似虎,这话诚不欺人,反正吴悠躺在床上腰酸的不行的时候是哭着念叨这句话,早知道大学时期就结婚了!
晚上白与烽洗漱完,出来就看到吴悠抱着枕头毛毯往外走,他立刻将人拦住:“干嘛去?”
吴悠眼睛发红,凶神恶煞:“今晚分开睡!”
白与烽愣了一秒,然后靠着门框冷哼出声:“那句话怎么来着?哦,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吴悠,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随后吴悠节节败退,哭着求饶到深夜。
明阳市冬季han冷,户外活动是别想了只能打打室内高尔夫保龄球之类的。
白与烽找了个口碑不错的休闲山庄,将酒醒的人又塞了进去。
许舒这次真让喝伤了,听叶成周说回去犯了胃病,疼到大半夜,今天来脸色都有些发青,室内设备齐全,吴悠就在干净的锅灶上给他煮粥。
“嫂子!放点儿青菜!”许舒瘫坐在椅子上喊道。
白与烽扫了眼许舒跟叶成周,觉得那天应该是误会,就许舒这样,给他个在上的机会都没戏。一心二用,白与烽还能跟关尤谈谈生意。
生意好谈,两人都这个情分了,只要在限度内,你帮我开个后门我帮你打通关卡,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而白与烽跟关尤旦说完索然无味的生意,这嘴皮子就彻底停不下来了。
“炫妻”已经满足不了他们。
“听说白总跳舞不错?”关尤慢条斯理喝了口茶,当他这么说话的时候就代表着“战争”开始了。
白与烽顿悟,瞬间找到感觉:“嗯,关总也有兴趣?”转念心想我跳个锤子,这都多少年没碰过了,年轻气盛什么都想折腾,那都是闹着玩的。
谁知下一秒见关尤摘下手表脱下袖扣:“我进来时看到这里还有个练舞室,比划两下?”
白与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