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从未在他身上体现过半分。
有的只是磨戾。
似乎多一分的磨戾,就能让混沌的大脑多一分刻苦铭心。
泛着冷气的手指缓缓抚上桌几上的素纸。
轻轻一压,纸上的笑嫣驻然停留。
“阿眠,你说的心生向阳,或许我,坚持不了多久了。”
han风的凛冽吹散了少年的呢喃。
犹如他还是从前的他。
亦,不是从前的他。
。。。。。。。。。
破败的茅屋里,蛇虫鼠蚁与人和平相处。
没有半分惧怕之意。
云眠之收回银针,卷在布筒里。
眉目带着淡淡的疏离平和。
她执笔撩开桌几上的简易竹简。
挥笔写出一张方子。
“这些药,吃三天,旧疾即可痊愈了。”
“谢谢,谢谢姑娘。”
后者双手接过竹简,诚恳道谢。
遥遥望去,屋外等候着许多的伤者。
皆是来看病的。
老者将竹简护在胸口。
满脸喜悦的朝着大山采草药去。
在一年之前,他们宗界的下层突然出现一个人。
只要是她遇见的不平杀戮,她都会出手。
她下手极狠,狠厉手段丝毫不逊色宗界的恶人。
她住在宗界最落败的屋子里。
每日无偿替老弱妇孺看病。
她医术高明,在宗界下层的名头越传越广。
更有不少刀口饮血的恶人们。
也纷纷寻到位置,只为求她一治。
说来奇怪,她对伤者的来历从来不问。
只要去,她就治。
即便那个人是前一日被她惩治。
跪地求饶的极凶恶人,她依然救治。
可只要她出了屋子。
见到恶人掳掠杀戮,即使是她刚救回来的,也会一刀封喉。
就是这么一个古怪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