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姜珠渊和辛律之引到了位于地下室的仓库,打开灯,指着角落里的几个压在废弃自行车下的纸箱:“都在那里,你们自己找吧。找完了记得恢复原样。”
“谢谢。”
店主走后,辛律之道:“这就是你要办的事?那本书对你很重要?”
姜珠渊估计了一下,开始搬自行车:“没看到那本书的封面之前,我不确定。”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握住车把:“我来。”
“不一定找得到,很可能是白费力气。”
“我知道。”
辛律之轻松地挪开自行车,把四个纸箱都搬到了一张空着的桌子上。纸箱打开时腾起一股灰尘,霉味令姜珠渊皱鼻;辛律之拿出一块手帕递给她。
“谢谢。”
姜珠渊用手帕捂住口鼻——湾湾一年出多少口袋书,这里才有多少,她并不报多少希望,但又隐隐期待着自己的小概率体质能够再次发挥作用。
“你要找的书叫什么名字——阿嚏!”
“数学天才的禁忌新娘——或者相近的名字,有数学,天才,新娘,禁忌这四个词当中的任何一个都行。等一下,男主角得是数学家。你看下文案,文案应该会有体现。”
辛律之一边翻一边开始猛烈地打喷嚏。
“看来你比我更需要这个。”姜珠渊将手帕还给他。
“抱歉——阿嚏!我——阿嚏!——出去一下。”
他出去一阵再回来的时候戴了个一次性口罩,手里还拎着一个塑料袋:“给你。”
他想的周到,买了口罩和rǔ胶手套。
“你在哪里买的。”
“药店。”
“药店?药店不是拆了吗?”
辛律之没说话;姜珠渊也没追问,继续一本本地翻看着标题。
同样在翻找的辛律之冷不丁来了一句:“总裁不少。数学家没有。台湾到底有多少总裁?”
“可能都在这里面。”姜珠渊拍拍纸箱,“我看台湾经济的问题就在于总裁都去谈恋爱了。”
口袋书顾名思义只有巴掌那么大,一个纸箱里满满当当地装着一百多本,姜珠渊先是笔直地站着,然后又换成稍息的姿势,最后索性靠在那张也不知道积了多少灰尘的桌子上。
辛律之明显找得比她慢些;想来消化那些大同小异的标题对他来说有些困难。
“娇妻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