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法都很幼稚,总是持反对意见,就连交什么朋友也要管。现在想起来,真正肤浅的人是我啊。”
因为这种肤浅的心情,因为喜欢了错误的对象,这些年来姜金山一直原地踏步,而姜珠渊却越来越好,渐行渐远。他很想回到从前兄妹亲密无间的时光,却不知道该怎么走进妹妹已经不需要他的人生:“只有和别人聊起她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和她又亲近了一些。”
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不知分寸的习惯。
听他这样说,缪盛夏反而不好调侃了;辛律之道:“你是她的哥哥。在她身边,总还有弥补的机会。”
姜金山道:“我不担心这个。不怕厚脸皮地说一句,有这层血缘关系在,她总会原谅我。我怕的是——”
他放在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号码,脸皮一紧,慢吞吞地接了起来:“……不客气。两位老人安顿好了吗?……那就好。”
见他挂了电话,缪盛夏八卦道:“谁?”
“寇亭亭。”
缪盛夏摸了摸头:“喝得差不多了,我要吃点饭。”
话音未落,辛律之的电话也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道:“我出去接个电话。”
电话那头当然是寇亭亭,她很生气地对辛律之道:“我现在很不高兴。你去修理姜金山和缪盛夏,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你能做到吧。”
“能。可是你三个愿望都用完了。”
寇亭亭冷笑一声:“真是。果然翻脸不认人了。你可别忘了,第三个愿望是给我永远幸福快乐的生活!你这种人总不会违背自己已经许下的诺言吧。”
“对。我不是已经帮你完成了吗。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和你所有的家人幸福生活到死亡把你们分开。”
寇亭亭仿佛被扼住喉咙一般,发出嘶嘶的声音:“这不是我的愿望!没有人会想和那两摊烂泥生活在一起!”
辛律之置若罔闻,淡淡道:“对了,你还记得吗。你曾经说过云政恩那么体贴,那么温柔,对你而言就像家人一样。”
“什么意思。”
“他也会永远陪着你。”
在寇亭亭的尖叫声中,辛律之挂了电话。他重新回到桌上,缪盛夏已经开始吃饭了。他边吃边对辛律之道:“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你。你和你弟不一样,有啥想法都藏在心里。”
“怎么说。”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毕赢和曹慎行现在一屁股屎,是不是你干的。”
“是。”
“你还挺厉害。他们现在连个擦屁股的人都没有。”
辛律之摸了摸嘴唇:“吃饭的时候聊这个没问题?”
“那寇亭亭虽然长得漂亮,我看也不可能迷住你。”
“当然。”
“你看啊,我们是爱芙佛(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