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的,第一句话便是:“哥哥,珠珠误会了我,除了她,我真的没有别的女朋友。请让珠珠听电话。”
也就是说姜珠渊并不和他在一起。再追问才知道贝海泽已经在她公寓门口等了一夜兼一早上,不见有人出入:“你为什么要等她?你做错了什么?什么别的女友,你说清楚。”
姜金山为人最双标,听贝海泽解释了一通,立刻下了判断:“什么,你劈腿?作为一个男人,你劈腿?”
“我没有。”
“你不要向我解释。现在联系不上珠珠,你要负责任!”
缪盛夏插嘴:“小贝是吧?劈腿算什么,她亲哥婚内出轨你知道吗?珠珠气得要和他脱离兄妹关系。所以你也不要太自责。谁都有责任,只是大小的分别而已。”
姜金山:“小贝,我相信你有苦衷,别的事情我们迟点再商量。她的备用钥匙在隔壁门口的地毯下面。你开门进去看看。”
缪盛夏道:“姜金山,你专业卖妹妹?”
姜金山想想也对,于是补了一句:“你不要告诉她是我告诉你的,明白吗。”
事急从权。
“明白。”
贝海泽拿到钥匙,开门进去。
他从没想过是因为这个原因进入姜珠渊这间温馨而整洁的闺房。
他站在门口,进退维谷。
姜金山指挥:“玄关的鞋柜上有个小鱼缸,你看下车钥匙是否在里面。”
她放钥匙的习惯和他一模一样。贝海泽拨动着鱼缸里的发卡和小石子,看到一只笔盖。
“不在。”
“看看她的冰箱。”
贝海泽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有两杯酸奶,四颗蛋,还有一把青菜。
酸奶是她常常带给他喝的那个牌子。
“看看她衣柜里是否有一件藏青色的棒球外套。她出门总会带那件衣服。”
贝海泽走进卧室,首先看到的是摆在枕边的肝脏玩偶——他们一起做器官捐献登记宣传活动时的奖品。
他打开衣柜。
衣柜里的衬衣,连衣裙,针织衫,外套,大部分都是深深浅浅的黄色。也有其他颜色的衣服,都叠起来放在下面。
他靠在柜门上,痛苦到紧闭双眼。
“没有看到棒球外套。”
姜金山正捉急呢,听见咔嚓咔嚓的咀嚼声,转头看到缪盛夏从桌上开了一包薯片来吃。
他难以置信:“你饿了?你现在饿了?”
缪盛夏晃了晃袋子:“我为什么吃不下?我的犯罪情节最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