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好吃吗?或者干脆去国外呢?中国、印度尼西亚这些地方也很棒!”
“是吧阿文?”更纱像要去旅行似的轻松地说着,征求我的意见。直到今天,我的自由的象征依然是她原本的样子,没有改变。我点头。
“去你想去的地方就好,哪里我都跟你去。”
梨花听得呆住了,皱着眉头,别扭地噘起嘴:“你们俩怎么都这么没危机感?还是说,是在跟我秀恩爱?”
听到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我和更纱都呆住了。
我以为自己一生都不会和这种话扯上什么关系,脸红得不行,简直坐立难安,却没因此不悦,只是有点反应不过来。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这样的情绪。
“文君,你害羞了?”
“我没有。”
“更纱呢?”
“我也没有。”
“但你们就是在秀恩爱吧。”
“没有的事。”我和更纱不约而同地说。
“太奇怪了。明明你们一直住在一起。”梨花爆笑。
我和更纱也笑了,笑着笑着,三个人都不自觉地望向窗外。
刺眼的夏日阳光洒在马路上,人来人往,有如一条流动的河。刚才的高中生们也走在其中。周末的家庭餐厅仿佛一个巨大的储水槽,我们待在里面,向外眺望河水的源头。善意和恶意交错其中。
我们每次和梨花见面,都是在傍晚分别。她说的话每次都一样:要保重、有事随时联系。她似乎惜字如金,只拣最重要的说。
在回家的车站里,更纱买了很多东西,便当、小菜、啤酒、甜点。我们每次都将它们摆在新干线的小桌上,两人分享一对耳机,在平板电脑上看电影,优哉游哉地一边看电影一边吃东西。更纱忽然嘟囔了一句,我摘掉耳机,要她重复一遍。
“梨花长大了呢。”
“是啊。”我点头。
“说不定过不了几年,就会说要去约会、今年没法见面了。”
“那不也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