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也没好意思再问下去。
“那您可以帮我们联系下那位兄弟吗?因为我实在不忍心看我朋友终身被囚禁在轮椅上。”宴旸拿出了友好善良的表情。
卫医生摆摆手:“没有联系方式。”
宴旸明显不信:“我听说那位兄弟得您很多的帮助,怎会连个电话都不肯给?”
卫医生胡扯道:“那位患者倒是想留,可他女朋友不准啊。”
“你们才来不知道吧,他女朋友被镇上的亲戚欺负,现在有了他做依靠,出去了当然不想再跟这里的任何人联系啰。”
见他说得有模有样,宴旸的怀疑松了几分,再问:“那您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吗?”
卫医生:“不晓得,病人隐私,不好打听。”
从他嘴里打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宴旸跟他道谢后,推着云锦玄出了医院。
他们一发车,卫医生立即跟把偷拍的一系列照片发给林琛。
在他家的林琛收到照片,点开来看到宴旸那张脸,脑壳瞬间产生了炸裂之感。
这个人,他好像在哪见过。
沐虞瞧着他脸色不对,忙扶着他坐下。
林琛双眼死死盯着镜头中宴旸的脸,浑身僵硬。
他此刻心里产生了一种笃定的信念,这个人,他真的见过。
“怎么了?”沐虞拿出手机敲字问。
林琛确定地说:“我见过这个人。”
沐虞闻言,细看了一看宴旸的脸,发现这人的眉宇间给人一种阴沉琛的感觉。
“你觉得他是敌是友?”沐虞又敲了一句。
林琛眼神冰冷地说:“讨厌的人。”
所谓的第一印象,不外乎如此。
照片上的人,他越看越有一种想捅他几刀的冲动。
他也说不清为何有这种感觉,可事实就是这样。
“既然你觉得这人非友,那我们现在就更不能露面了。”沐虞打字说。
林琛:“先静观其变。”
这人带了不少人,他现在势单力薄,不能贸然让他们发现。
何况他还隐隐感觉自己现在遭受的一切与这波人脱不了干系。
宴旸带着云锦玄回了旅店,周海又来了。
进门儿,他邀功似地说:“还有件事,我猜测或许能帮到两位老板。”
宴旸绷着脸:“说。”
周海点头:“有一次我老婆和女儿把那个瘫子扔在了镇上王婆的菜地里,当天我那外甥女把人找回来后,第二天早晨那个木深就能说话了。”
“我当时还纳闷儿呢,一个一直发不声的人,怎滴忽然发声了,现在想来,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