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语气是失望中透着浓厚的哀伤:
“这是我们那的男人对女人最真挚的情话,最深情的表白,最刻骨铭心的浪漫语言,你连这都不愿意当众说给我听,你让我怎么放心跟你订婚?!”
说着,她的眼眸还闪出两点泪花。
她湿润的眼眶让威廉立马做出了妥协。
忍着巨大的羞耻感,威廉对着她念道:“老婆…出门…要跟从,老婆命令…要服从…”
餐厅的佣人都是威廉特地挑选会中文的,为的就是方便舒音使唤。
此刻听到威廉念这种,好些女佣都在咬牙憋笑。
舒音瞧着他无奈憋屈,耳根子微微泛红的样子,只感觉内心有个小人在笑得满地打滚儿。
念完,威廉慎重地折好手上的纸放在兜儿里,问舒音:“这样可以吗?”
舒音点头评价:“勉勉强强吧,语气神情需要改进,要深沉,就像念莎士比亚的情诗那种。”
威廉以手抵唇:“那我有空再练习下。”
舒音一听,当即丢给他一颗糖:“威廉,你能为我这么努力,我真是太感动了。”
威廉笑笑说:“让女朋友开心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
舒音:你特喵地应该做的就是放你爸爸离开。
吃完饭,威廉收到了查格的汇报:“宴绯越在凯因斯特庄园。”
“订婚典礼现场加强戒备,明晚重点留意宾客。”威廉下命令道。
他不会让任何人破坏他的订婚典礼。
晚上,舒音怎么都睡不着,一个人蒙着被子默默流泪。
那种“她要结婚了,新郎不是他”的感觉深深地刺激着她的泪腺。
若是明晚订婚宴绯越都找不到她,她不知道以后要何去何从。
订婚的日子很快来临。
舒音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眼圈儿重得很。
威廉关切地询问原因,舒音瞎扯了个理由敷衍过去。
夜幕下的圣帝亚酒店门前,一辆辆豪车陆陆续续在此停下,等车上戴着各色假面的主人下车,又有条不紊地开走。
监控室,查格正让人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细看来宾的面貌。
每个来宾在递上请帖时,都要摘下假面以示身份。
直到所有的宾客入内,他们都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宴绯越不会不来了吧?”赫山靠着椅子,搅拌着冒着香气的浓郁咖啡,问紧盯监控的查格。
查格确定地说:“他一定会来。”
从他们把舒音带走到现在为止,宴绯越寻找她的手段有多疯狂,他略有所闻。
若是现实允许,他毫不怀疑宴绯越会用导弹轰掉罗尔斯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