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海凑近看,只见温朗穿了一件黑色风衣,风衣宽大的立领遮住了半张脸,他双手插衣兜里,慢条斯理地在高层贵宾房外的走廊上散步。
他对游轮的布局十分熟悉,步伐丝毫没有的停滞,准确无误地来到秦小游和李先生的房间门口。
游轮高层乘客少,一到晚上,要么去高档娱乐场所消遣,要么待房间里休息。
现在是晚上八点四十分左右,走廊里空无一人。
温朗仗着段成鹏黑游轮监控的技术,明目张胆地从风衣兜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插卡本,翻开后,里面全是房卡。
“他竟然有游轮客房的房卡?”石大海惊诧地道。怪不得他能找到这么多受害者,肆无惮弹地行凶。
“看来马里亚海运管理不善,漏洞多得像筛子,谁都能钻。”秦小游嘲弄地道。游客的房卡被复制,监控系统任人随意入侵,乘客的安全充满了隐患。
奥列格·萨卡洛夫想一劳永逸,得先自省,完善游轮管理,杜绝此类事故再次发生。
否则,解决了一个问题,还会冒出无数个问题,长此以往,马里亚海运离倒闭不远了。
说话间,温朗找到相应的房间卡,往门上的读卡器上一贴,锁开了。
温朗收起房卡,整了整身上的风衣,压下立领,扬着阴森的笑容,从容不迫地推门而入。
秦小游双手抱臂,嘴角微扬,露出一颗尖锐的獠牙。“祝他好运。”
石大海在心里为温朗画了个十字架。
高层贵宾套房里,灯光昏暗,客厅黑漆漆地看不真切,卧室的门半掩,里面传出断断续续的暧。昧叫声。
“啊——老公——”
青年低哑的声音听得人耳朵都软了。
温朗舔了舔干燥的唇。
他早知道青年有一副好嗓子,没想到叫声如此动听,勾得人小心脏都跟着颤。抖。
除了青年的叫声,还有男人的低语声,看来这对未婚夫夫生活过得十分和谐。
温朗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獠牙,细长的眼睛闪烁邪光,瞳孔变成竖线,指甲尖锐,像淬了毒呈暗蓝色。
他一步步地接近卧室,缓缓地推开半掩的门。
卧室里面只开了一盏柔和的小黄灯,衬着暧。昧的叫声,情。色韵味十足,占据卧室正中央的情侣床,被子高高隆。起,却奇怪地没有任何动弹。
随着房门被推开,室内的摆设尽入眼帘,温朗迅速扫视,一眼看到了对着门的床头柜上摆了一部手机,手机屏幕微亮,不时地响着暧昧的叫声。
他一惊,警戒地退出卧室,客厅的灯忽地亮了起来。
灯光刺眼,他抬手挡了挡,等眼睛适应灯光后,快速地环视,只见单人沙发上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名穿戴整齐的黑发男人。
男人坐姿优雅,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杯,架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反光,令人看不清他的眼睛。
沙发旁边,无声无息地站着尽职的秘书,手指贴着墙壁开关,显然刚才是他开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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