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信息隐藏起来,收起手机,坐到黎光彦身边。
“你总是这么不相信我,以后日子还怎么过?当初不是说好,少吵架,少闹别扭么?我手机收到一条垃圾短信,你也要怀疑是别的男人找我。黎光彦,你总这样,可真没意思。”
她表情恹恹的,并不开心。
黎光彦也不想吵,两个人吵多了,确实没意思。
他沉默一会儿,牵起岑湘的手,冷淡的眉目间多了几分热切。
“湘湘,我们对外——对外……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官宣!对,对外官宣,好不好?我看很多人都这么说。”
岑湘原本气着,被他这话给逗乐:“噗!你还知道‘官宣’。”
黎光彦搂着她,语气有些撒娇:“那你愿不愿意?”
岑湘歪着脑袋想了想,手指点了一下他鼻尖:“我要考虑一下。”
他拥住她,头埋在她肩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能不能别考虑太久?我不想再等了……”
岑湘捧起他的脸,笑笑:“怕什么?我们来日方长。”
黎光彦摇头:“不,我只想争分夺秒跟你在一起。”
入夜,黎光彦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那个秘密埋在他心底很多年,如今,他想亲口对岑湘说出来。
“睡了么?”他轻声问。
岑湘原本快睡着了,被他这么一问,又清醒了。
“没。”她说,“怎么了?”
黎光彦从背后搂着她的腰,薄唇在她肩上轻轻蹭着,思忖一番,才继续说。
“你大哥岑晋,以前喜欢月月,你知道么?”
岑湘惊讶:“大哥喜欢月月?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黎光彦:“我们以前关系那么铁,他喜欢谁,我还能不知道?况且他喜欢的人,是我妹妹。”
岑湘沉默着消化这个突然知道的久远的秘密。
过了一会儿,她颤声问:“月月的死,和我大哥有关吧?所以你以前,才忽然那么恨我,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其实都是在报复,对吗?”
黎光彦没有否认。
他坐起来,看着岑湘。
岑湘也起身坐着,看着他,等他继续说。
“月月当年,其实不是车祸去世的。是……是被几个混混凌辱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