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放他一个人待着。
助理问她怎么办,不晕吗?
明明喝得比许愿还多……
叶莺杵着拐杖走一圈,特别利索。圆头圆脸的小助理笑了,这才背着许愿出去,还一个劲咋呼,“许哥,重得跟猪一样,不对,比猪还重!”
许愿哼两声,要吐。
助理脸都吓白。
叶莺目送他们出去,戴好帽子,坐电梯绕到后门。这附近挺好打车的,但是还没来得及在app预约,漆黑无光的porsche停在面前。
一看跑车。
女孩脸上扬起笑容,虽然一晚都在笑,可只有此时才是亮的。
“白牧野你终……”
车门打开,下来的是陈觅。
叶莺僵住,“陈觅哥哥你怎么在这?”
“阿野抽不开身,我刚好在附近办事。”
“这样啊。”她一瘸一拐走到后排,陈觅却打开副驾的门,“叶莺,坐这。”
“腿不方便,还是坐后面吧。”
陈觅放好拐杖,躬身抱她,温柔又蛮横地塞进副驾,还帮忙捞起风衣下摆收到臀下。
女孩缩紧肩膀,不肯呼吸。
仿佛他的鼻息有毒,但凡呼进口鼻,就能致命。
陈觅开车还是跟以前一样稳。
明明真的有学过赛车。
红灯、绿灯、短暂的黄灯……行过两个路口,陈觅松开领口,柔声说话:“喝很多?”一股酒气,闻起来像熟透的溏心苹果,勾人想咬。
“也不是很多。”叶莺打个酒嗝,捂住嘴,拨打白牧野电话。
又不在服务区。
总不可能在无人区跳伞吧?
“该死的白大狗子……”不过就是说许愿来了,让他先走,难道就记恨到现在?
打不通电话,叶莺又发信息。
信息也不回。
女孩平薄的肩膀ròu眼可见地耷拉下去。从冬季拍到初夏,上次见面还裹着羽绒服,像只小企鹅,现在已经换上纯色白T和,两条细带横过锁骨,眼看着就长大了,越来越有女孩子的曼妙和温软。
叶莺凑近话筒,软道:“白牧野,杀青啦,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呀?”
陈觅并不看她。
只余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又扫过。
半小时后。
车到小区,叶莺一瘸一拐走进电梯,陈觅送她上去,低头刷手机。她看到一排排宵夜店铺的图标,低声道:“饿啦?不早说,饭桌有ròu夹馍,都没人动,早知道打包给你。”
“你不说,我还不想吃。”
大晚上哪找ròu夹馍,不如你做给我吃。
钩子都扔过来了。
叶莺却并不接话,继续看手机。
陈觅问:“忙吗?”
“还有个商演档期就空了,不是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