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知道能把她撕了。
大概。
白牧野扯开风衣,一把将叶莺拽进怀里,然后又哗啦——拉紧拉链。他抱着她,密不透风,在耳边恨恨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抱你睡个午觉就走,行不行?”
叶莺轻轻“嗯”了声。
白牧野呼出口气,拿鼻子蹭她耳朵。
桃花的香气弥漫过来,氤氲闷人,叶莺跟狗子似的踩窝,扭一会儿,抱住他脖子,依偎着闭上眼睛。
他亲她脸颊。
白发挠得耳朵痒痒的。
叶莺睁眼吹一吹,头发没吹走,倒是对上男人缱绻迷离的桃花眼。他眼底有些青黑,不过也正常,睡眠浅,安眠药都不起作用,夜里惊醒,常常一个人爬起来喝酒。
“小鸟,怎么办,没有你我又要失眠了。”
叶莺一顿,蹭蹭男人颈窝,“可以给我打电话。”
“你会接吗?”
“嗯。”
“我看跟你搭戏的男演员挺丑的,长了块马脸,你可千万不能因为寂寞跟他勾勾搭搭,玩什么剧组夫妻,知道吗?”
“……”叶莺抿唇,“你再说一句!”
有生之年非撕烂这张嘴。
太讨嫌了。
白牧野笑起来,单薄柔韧的身体抖个不停。
笑够了,捧着女孩巴掌大的脸,垂眸吻住,撬开了柔软甜腻的唇齿,送来不容拒绝的搅动,吮得她嘴巴发麻身体发软,目眩神迷,世界颠倒不知是晨是昏。
要命。
白牧野的吻技。
男人撤开,用发暗的眸光巡视她每一寸容颜,“小鸟,甜吗?”
喜欢吗?
还要吗?
叶莺只是依偎着不说话。
他不依不饶,喋喋不休,说好的睡午觉比滞留在房间的蚊子还能嗡嗡,烦死啦。
“甜你的狗头。”
“不说我就亲死你。”
叶莺躲不开,只能捏住他还有水光的唇,小声说话,“以前念书你总爱欺负人……一三五说我是木头,只会看书,二四六不动嘴,改成伸脚踢板凳,上课踢下课踹,有时力大,蹬得桌椅都颤,你知不知道我其实很害怕?”
“知道。”
“嗯?”
“你一缩脖子我就知道。”白牧野低声笑,“可我又不能像蒋超一样拿作业问,跟你套近乎,一点逼格没有,对吧?”
上课有大把的时光,以前无聊爱睡觉,动不动就翘课。
学校于他。
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