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最爱的女人都送走。
……
世人皆贱,崇拜暴徒。
只有一种好人值得尊重,那就是拿着刀的。没有长出牙齿的善良,不是善良,而是软弱。
这些道理早讲烂了,可人一定要挨过刀痛到心里才明白,哈哈,全是真的。
陈觅的指抚过一个个黑白琴键,却不曾按下。
无声的音乐流淌。
男人深邃无垠的眼一片雾沉沉的黑。
……
叶莺回来了,跟白牧野一起。
白牧野拴着boss阔步进来,心情不错,还吹口哨。叶莺跟着于叔搬东西,各式各样的收藏级白酒,全是白启山给未来亲家公的。
叶莺担心于叔爬梯子。
跟进酒窖,戴着手套小心翼翼放好,又问他吃那个进口钙片有没有用?
之前上节目遇到一个很厉害的营养师,叶莺留了电话,咨询中老年腿脚不方便的问题,对方推荐了这个。她托人买了寄回,明明知道保健品就是心理安慰,还是忍不住希望他们吃了能舒服点。
于叔笑容拢起,“有效,有效,你周姨说走路有劲了。”
叶莺担心他骗她开心,上楼脱掉手套,又问陆锦惜。
陆锦惜摸摸她的脸,“是感觉周妈和于叔精神气好些。”
叶莺这才放心。
跟陈开元说着话呢,见周妈拎着大包小包的菜进来,又自告奋勇帮忙。一家人和和气气坐着,就看她摆两把菜在面前,捡干净了,扔到盆里。
乖得可爱。
boss赖在陈觅身上不肯下来。
狗嘴嗷嗷呜呜,又舔又亲,口水拉丝,尾巴摇得快断掉。
啪啪的甩尾巴声响,像广场大爷铲陀螺。
陆锦惜见不得宠物粘人,又是狗毛又是口水,一点不卫生。
可狗是白牧野的。
而陈觅……儿大不由娘,以前嫌他玩什么都能兴致盎然,就是不好好学琴,现在又嫌他做起事来没日没夜,都不知道休息。
死狗得寸进尺。
亲到陈觅嘴巴,马上上演限制级画面。
眼看陆锦惜绷不住要说,叶莺忙招手叫声“boss”。狗子耷拉舌头转头看她,仿佛在问:叫你狗爷爷干嘛?
好贱。
她削根萝卜,晃晃。
boss像堵山似的撞过来,哐哧哐哧,张嘴就是啃,啊,是猪精!
叶莺笑起来,唤道:“白牧野你好好管着boss,别让它到处乱舔啦。”
“它本来就是你哥捡的狗,舔舔怎么了?”
“是么?”
叶莺看向陈觅。
陈觅没解释,擦掉口水,抖抖狗毛,帮她把盆端到厨房。
白牧野大笑,“你真是……明明跟我一样屁都不会做,装什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