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极度不习惯这种靠近,但还是硬生生的憋了下来,睁着眼睛浑身僵硬地任由他抱着。
虽然隔着衣服,但夏天的衣服料子薄。
这也能让他更真切的感受到,童岁已经长大了。
和自己不一样。
童岁是一个正常、健康的男子。
容瑾长睫微垂,掩盖不住眼底沉沉的落寞。
偏偏是他。
有这样一具残破的身子。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屋外传来敲门声。
“殿下。”
小顺子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床上的童岁皱了皱眉头,十分不高兴地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容瑾沉沉的眼睛。
“啊!”
小顺子听到童岁张皇失措的叫声,连忙推门进来。
看到的便是两人在同张床上的画面。
他当即被吓傻了,虽然这几年跟在童岁的身边见识了不少大场面,但这种场面还是超过了他的接受范围。
“滚出去。”
容瑾冷冷命令道。
小顺子双腿发软,应了声是立刻退了出去,把房间门给关上了。
童岁捂着脸。
他忘记了容瑾在自己床上这件事,一不小心就喊了出声。
“他平时也是这样闯进来的吗?”容瑾眼底闪过阴鸷,“不懂尊卑的东西,干脆砍了算了。”
“没有没有!”童岁连忙拉着他的手,“他平时不这样的。”
容瑾侧目,童岁身上的衣服穿得还算是整齐,不该露的一律都没有露。
他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此刻的天色刚蒙蒙亮。
小顺子站在外面,冷汗已经湿了他的内衫,他甚至已经做好了掉脑袋的打算。
容瑾怎么会在童岁的床上呢?
虽然他看到的画面里两人都穿着衣服,但一看就是刚睡醒的模样还是引人深思,他不禁想起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宫内流行的某种说法。
容瑾虽然是天阉,但是有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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