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交给你去办。”
君子晞有些无奈地被推开,话是埋怨的意思,可眼中满是纵容:“你还真是会。。。。。。挑时机啊。”虽是这么说,他还是顺着君珩的意思停下了动作。
君珩向他说明了明日长老们在闭宴席上的谋划以及自己的打算。
“长老们的计划我已心中有数,目前还有一个头疼的问题,与司督商量的期限将至,我需要你将这枚符印带去幽冥司。”
她无法脱身,君子晞同她一道面见过司督,想来想去,也只有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君子晞显然更想留下来护着君珩:“你也说了王都城布有大阵,出不去的。”
君珩戳穿他:“那是对他们,这点小事奈何得了我们的青庐鬼王吗?”
“可是。。。。。。”
“我的法力已经恢复,会保护好自己,长老们最在乎脸面,他们当着众人不敢对我怎么样。”
君珩话都说到这份上,君子晞纵使再想留下也只能答应她,这就意味着今晚他就要准备离开,才能更快地赶回。
他像是赌气一般下巴抵在君珩的肩膀,闷声说道:“好想现在就要|你。”
君珩听着这么直白的话语耳根发烫起来,话说得吞吞吐吐:“等此间事了,我就去青庐山。。。。。。找你。”
“其实这里也不错。到时候姐|姐不许出门,只能。。。。。。”潮湿的呼吸呼入她的耳轮,“被我享|用。”
“。。。。。。”
他用下巴磨蹭她的脖子,就那么蹭着,反复向她确认:“说好了,你答应我了。”
君子晞当晚依依不舍地吻她,将她啃得湿漉漉的,席玉总说君子晞凶狠地像头狼,她倒觉得君子晞某些时候更像犬类,缠磨人的本事一点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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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君珩依旧在苍旻长老的施法下扮起傀儡,这一次她游刃有余多了,没有引来怀疑。
她在侍女的服侍下换上了华服,这样的装扮是在很盛大的场合才会穿着,就连从前父王母后也很少见,君珩趁侍女不注意,偷偷将寸离塞至腰间。
今日注定会是个令人难忘的日子。
宴席之上,曼舞轻歌,临近闭宴,丝竹管弦正奏响恢弘的一曲。